如今大势所趋,山下的保镖团已经靠不住了,山下的民众也堵不住了。
如果再一味强压,只怕适得其反。
对她有利的是,目前风波暂时还控制在山脚下,让保镖团把罪名扛了,应该可以将大事化小。
权衡再三,温婉决定暂避锋芒。
随后道:“你们跟警方走。”
接着补充:“记住,该说的可以说,不该说的,劝你们好自为之!”
安保队长心一凉。
他听明白了,弃卒保帅,断腕求生,这是要他们把一切锅都背下来的意思。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知道了,老板!”
——
双方沟通刚掐断,将两人对话听了个大概的纪冷明笑出了声。
且越笑,声音越大。
“有人来找我了?”
“而且你还拦不住?”
纪冷明仰着头,因动作受限,头只能偏过一个角度。
清瘦的侧脸,柔和的五官,眼尾流荡着赧色和湿痕。
他双手被缚,身体被牢牢固定,衣服领口撕裂,敞开至肩头。
从耳朵到肩膀,是一路暧昧的潮红。
温婉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
确定摄像头镜头已经被她转移到其他方向,拍不到纪冷明此刻的模样,才放下心。
纪冷明的这副样子,只能她看到!
温婉心里有怒气有怨气,她踏步进入笼子,手指掰正他的脸,让他满眼只剩自己一个人。
“所以呢?你觉得你赢了?”
温婉捂住纪冷明的嘴,不让他说话,看着他眼底泛出泪光的样子。
“我还没输呢!”
“他们就算上了山,我也有办法叫他们退下去!”
麻热的气息喷涌在纪冷明的脸上。
温婉将脸凑近,同时挪动捂住纪冷明口鼻的手指,试探着,将指节塞进他的嘴里。
音色沙哑低沉。
眸光黑暗的秽浊。
“那些人令我不爽,我就在你身上找补回来!”
“别忘了,关在笼子里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