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启牵起受惊后瘫倒在地上的白马,欣然跟在刘伯钦的身后,在山林间穿梭起来。
只是行过几个山坡,闻见一阵呼呼风响,领头的刘伯钦停下了脚步,回头道:
“长老且在此处安歇,那风响处定是个山猫来了,我去擒他,刚好用它回去招待长老。”
陈启见此,噤了声,小心点头,任这大汉施为。
刘伯钦也不磨叽,手提钢叉,大踏步就向着山坡上冲去。
恰逢此时,一头斑斓猛虎自草丛跳出,山坡上由上跳下,一人一虎撞了个正着。
但那猛虎见了刘伯钦,却像耗子撞到猫一般,扭过身子就欲逃命,全无山中百兽之王的气魄。
“那业畜,哪里走!”
刘伯钦见此,一声霹雳大喝,一个疾步冲上前,钢叉掷下!
见那刘伯钦步步紧逼,老虎也被激发了凶性,一个扭身躲过,便翻身伸出利爪前扑!
好一个镇山太保!
即使地利不占优,面对此扑也是面不改色,抽回钢叉,两手握住三股叉向前一挡,硬是拦住了那猛虎借助地利的一扑!
一人一虎,就这样在山坡上打将起来,直打的黄沙纷飞,大风狂起,一个虎吼震彻山林,一个暴呵好似霹雳。
一个张牙舞爪,一个转步回身。一个当胸来刺,一个劈面带吞。一个是山中山君山大王,一个是勇力绝伦镇山太保。
见这一人一虎打斗的凶险,一旁观战的陈启,先是无奈的看了眼又又被吓趴的白马,然后摩挲起手里的禅杖,眯着眼打量战场,思量着该如何抽冷子下狠手帮忙。
前番那一场绝境中的挥杖,好似激发出了他的胆气,听着那让普通人牙酥心颤的虎咆,虽还做不到风轻云淡,但已经脱离了怯战的心态,有了敢战的勇气。
只可惜,刘伯钦在与猛虎相斗的时候,仍有余力,豪迈笑着拒绝了陈启的好意,享受着和猛虎搏斗的刺激。
见对方拒绝第三方干扰,一副战斗狂人的样子,陈启也只好缩回了跃跃欲试的禅杖,带着丝可惜的观看起这场人虎大战现场版。avi。
稍许,约摸一刻钟以后,那老虎似乎有些力竭了,动作慢了分毫,一个躲闪不及,就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刘伯钦的钢叉擦过虎爪,直直插入老虎的胸前,压着老虎扑地,穿透心肝,血流满地,无力的扑腾了几下后,眼瞅着是没气了。
刘伯钦拽着死虎的耳朵,拖到路上来,竟仍是面不改色,气息匀称,连滴汗都没出!
“好运气,好运气,”刘伯钦拎着虎耳展示笑道,“这山猫肥硕,够长老吃上几天的了!”
“太保倒是真不愧是镇山太保,”陈启对着刘伯钦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仅能单人打虎,打完虎还能面不改色,真神人也。”
这也难怪之前的虎狼闻风而逃了,碰上这种肉身艹怪的变态,不跑岂不是等着变肉菜皮毛?
“长老过誉了,过誉了。”刘伯钦面带笑意的摆手推辞,“这只山猫能猎到,都是托了长老的福,走走走,趁着天色未晚,长老与我回去,给这业畜剥了皮,煮肉来吃!”
刘伯钦一手拿着钢叉,一手拖着老虎,带着陈启走起。
好在这白马有些灵性,见老虎毙命后,不再惧怕,由陈启牵着,倒也能慢慢前行。
否则,倒是能愁到俩人了。
俩人一马行过几个山坡,绕过段段山路,终于来到了一处山庄前。
那门前可谓是:
参天古树,漫路荒藤。万壑风尘冷,千崖气象奇。一径野花香袭体,数竿幽竹绿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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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门楼,篱笆院,堪描堪画;石板桥,白土壁,真乐真稀。秋容萧索,爽气孤高。道旁黄叶落,岭上白云飘。疏林内山禽聒聒,庄门外细犬嘹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