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人亦渡己,愿各位早脱苦海,登临极乐。”
“高僧慢行。”
“诸位有此善行,记得投个好胎啊,莫要像我老猪一般,错投了。”
…………
一行人向天祷告完毕,就连沙僧,也从打击里回神,饱含热泪的挥手与“宝贝法器”作别。
而后,见此难已过,不用再劳烦菩萨的惠岸,神色轻松的与陈启一行人告别,回转南海去了。
陈启等人则是收拾好行装,收拾好心情,便再次向着西方而去。
这西行之路,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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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过了流沙河,陈启一行人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
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
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又是一日稍晚,陈启牵着龙马,望望天色道,“悟空,今日就在此安歇?”
不待猴子回答,八戒先叫屈道:“不可啊,师父,这自过了流沙河,一路上餐风饮露,朝行暮歇,俺老猪挑着担子,可着实累了,还是找个人家,好好歇息一番吧。”
猴子见八戒喊屈,双手抱胸,呲牙笑道:
“你这个呆子,才挑了多少,就开始叫屈了?这担子是你和沙师弟轮流挑的,多余的包袱,也是挂在白龙马上的,又何可言累的?”
“我看你呐,就是懒筋犯了,想回高老庄享福去了吧?”
“哼,左右也不是你挑,只有我和沙僧一起轮流,合着就你是师父的徒弟,我们俩就是个长工劳力了?”八戒听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小声bb道。
“呵呵,你要是不服,可以和我换换啊,只要你先过得了我这金箍棒一关。”
猴子擎出铁棒,眯眼看向这个日常“反骨”的呆子。
“遭瘟的猴子,惯会以力欺人。”见猴子掏出铁棒,八戒不敢作声了,低眉搭眼的暗暗腹诽道。
“算了,悟空,八戒想要找户人家歇息,那就再多走会儿吧,”陈启无奈做个和事佬,又看看天色道:“左右还有些天光,这担子也是八戒挑的,他想多走会儿随他就是。”
“就是,俺老猪负重最多都没话讲,你在前头空着手,还有甚么话讲。”
八戒有了陈启撑腰,胆子大了,出言吐槽道。
不过哪里是不是不太对?坏了,应该等明天再说这话,那时候是老沙多挑会儿啊!
这今天能找到人家还能回个本,找不到岂不是亏死老猪了?
反应过来的呆子眨眨眼,扑扇着耳朵想要改变言辞,奈何猴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见陈启开口,便当头开路,带着一行人继续前行。
“二师兄,你人还怪好的嘞。”沙僧擎着宝杖,路过八戒的时候,状似“憨厚”的笑道。
“啊,这,你,那个……”
八戒张了张嘴,很想撂挑子坐地不干了,又恐惹恼了猴子,耳朵都要被揪烂!
只能搭眉臊眼的挑着行李,继续跟上。
一行人比往日多走了一段路,倒也不知是不是八戒今天的运气好,还真就赶在天全黑前,找到了一户人家。
远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
篱边野菊凝霜艳,桥畔幽兰映水丹。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牛羊不见无鸡犬,想是秋收农事闲。
“八戒今天的运气不错啊,竟然真能撞见一户人家。”
陈启有些讶异的挑眉道,这过了流沙河,一路上还是荒郊野岭的,没有半个人家,这也是八戒今天叫屈的原因。
谁料到,这深山老林里,还能有一户人家?
陈启看向猴子眼神示意道,悟空,这玩意儿真的是人家,而不是什么妖魔洞窟幻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