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妖怪好怂可怜!
陈启几人对视一眼,心头闪过想法。
而猴子也是抱着胸,心虚的咳嗽了声,扭过头看到一旁的乌鸡国王,故意道:
“咳咳,他变化作国王模样,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玷污了那些娘娘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伦理,还叫做不曾害人?”
“污不得,污不得,”文殊菩萨知这猴子的意思,笑着摸了摸怀中发抖的狮猁王道:“他是个骟了的狮子,如何玷污女眷?”
八戒也在此时上前不客气的狠狠摸了一把这狮子下体后,方才大声笑道:“真没有,真没有,这妖怪真个是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刺激得狮猁王身子一颤一颤,更往文殊菩萨怀里深处缩去。
见这呆子欺负自家的宠物,文殊菩萨拍开咸猪手,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呆子的下面,看得他也打起颤后,方才对陈启他们竖掌笑道:
“阿弥陀佛,悟空,三藏,此间功果既已完毕,我也当离去了。”
说罢,驾起祥云,怀抱着狮猁王,一路回转自家道场五台山去了。
待到到文殊菩萨离远了,八戒才收回目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庆幸道:“娘嘞,幸亏俺老猪当年在福陵山遇见的观音菩萨,不是这位文殊菩萨,不然怕是传家宝不保啊!”
“呵呵,你这呆子,怕是去了那传家宝,才能了悟佛法清净之谛!”
猴子见这呆子的作态,也忍不住指着八戒的下面取笑道。
“去去去,哪有靠去了子孙根,来了悟佛法的?那最懂佛法的,不得是皇宫里的太监公公了?”
八戒捂着下面,转到陈启身后,对猴子大声反驳道。
“呵呵呵。”
陈启见这两人又闹起来了,和沙僧一同摇着头轻笑起来,又见那国王和一众群臣还跪在地上呢!
忙上前扶起这些人,还不忘宽慰了几句那还在泪流不止的乌鸡国王。
只是这乌鸡国王,不知是大彻大悟,了断红尘了,还是受了此番打击,不想过问朝事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拉住陈启的手哭诉道:
“师父啊!我德行有亏,又已死三年,哪还有脸目做这国主?劳请师父或哪位长老,上殿称君吧,我情愿领妻子城外为民足矣。”
还有这好事啊?
八戒眼前一亮,又想起文殊菩萨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熄了燃起的喜意,捂着下面,弯着腰不敢应声。
而陈启对于这一出,已经有了丰富的拒绝经验了,三言两语间,便推辞了这位国主的“甩锅”。
而猴子见乌鸡国王朝他看来,更是嘿嘿一笑道:
“不瞒列位说,老孙若肯做皇帝,天下万国九州皇帝,都做遍了。只是我们做惯了和尚,习惯这般懒散。
若做了皇帝,就要留头长发,黄昏不睡,五鼓不眠,听有边报,心神不安;见有灾荒,忧愁无奈。我们怎么弄得惯?你还做你的皇帝,我还做我的和尚,修功行去也。”
“是啊,国主,此番磨难,应让你更明了民生多艰,百姓性命之珍贵,往后当勤俭治国,爱护子民,如何无面目做国主?”
陈启也在一旁劝起了这位又想扔江山的国主。
而经过了数人的苦劝,这位国主终于肯在地上起来,自太子手里接过了心爱的白玉圭,重登了金銮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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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了奴婢侍卫,与闻讯急匆匆赶来的王后一同,召开了一场颇为热闹的御宴,用以款待陈启一行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