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紧接着广平便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然而,心脏处传来的烧灼之感,却清晰无比的传入了脑海!
这一刻,广平是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凡人,那样的话就可以昏厥过去了!
而现在这种情况,肉身的痛苦一点不差的被大脑所接收,而神魂受到纳气雷劫的洗礼,早已不是凡人那种承受能力了!
广平是想昏厥失去意识而不能啊!
身体的痛苦不断传来,广平只得爬起来,一次次飞跑着的用脑袋撞向洞壁,以此减轻痛苦之感。
石洞内,洞壁被广平用头撞得石屑连连,到处横飞,很快,广平就用自己的脑袋,开凿出了一个深深的大洞!
许文昌这时才在一旁缓缓开口道:“现在知道清高的代价了吧!”
其语气之中充满了对广平的鄙夷。
广平清楚的听到了许文昌的话语,可是,他并没回答许文昌,他的神智清晰异常,横竖是一死,何必在死之前还要遭受魔头的羞辱呢!
广平并没有喊什么狠话,因为他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任何反抗、求饶、挣扎,都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其击杀,被其夺取精血!
这不过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罢了!
突然,广平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怎么样都是死,何不壮烈的死,死在奋斗的路上!
于是,广平以血肉之躯朝着许文昌自杀式的撞去!
他并没有撞到许文昌身上!
许文昌从原地消失了,广平直挺挺的撞到了对面洞壁之上,溅起一堆的石渣!
山洞内,留下了许文昌不屑的冷哼声,“很好很好!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享受火痒蚤的招待吧!”
……
几天后,许文昌再次来到石洞之内。
此时的石洞已经足足大了一圈,满地都是碎石残渣,而广平则奄奄一息的躺在一个碎石堆里,缩成一团,脑袋埋在双膝之间,手里捏着一个坚硬的甲虫。
此刻的广平已然浑身是血,其状可怖!
许文昌微微一招手,广平手里的甲虫被他摄入手中。
他抓住广平的时候,在其怀里见过这个甲虫,只是一个普通的甲虫,但现在看广平视若珍宝的样子,许文昌决定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好好检查一番。
神念、肉眼再次上下左右检查甲虫,往里面注入法力,甲虫还是没有什么特殊变化,许文昌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甲虫是什么异宝的想法。
随手把沾满了广平血液的甲虫扔到广平身前,许文昌想看看广平有什么反应。
甲虫刚从广平手里被摄走的时候,广平只是无力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就放弃了,他现在神魂模糊不清,体内的痛处之感也似麻木了一般。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一下了!
但是当广平布满血痂的双眼隐约看到甲虫掉落身边的时候,模糊的意识本能的向肉体发布命令。
广平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手指,想要重新去抓住甲虫,然而他的肉体实在是不堪重负了,每移动一丝距离,都放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一般。
本能并没有放弃,艰难的、缓慢的,直到一天之后,广平才接触到了甲虫的表面。
然而,广平刚接触到甲虫的那一刹那,甲虫从原地消失不见,让那只血手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无力的垂到了碎石之上!
是看了一天的许文昌出手了!
他把甲虫再次拿在手中仔细检查,然而,它依旧是个凡物!
许文昌哑然失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