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着何琳儿找了家医馆,郎中检查完后,让广平给何琳儿敷上京华接骨丹软膏,再用寸半宽细布带包扎两层,放上杉木夹板,再缠以布带固定。
郎中嘱咐广平,隔日用甘草水洗一次细布,六日一换敷在断骨周围的软膏,一个月后可下地行走,三个月即可恢复如初。
夜色里,广平背着何琳儿,何琳儿提着药包,二人找了家便宜的客栈住了下来,何琳儿非要开两间房,广平心疼灵石,直接无视了她,夜里何琳儿睡床,广平睡小榻,一夜无话。
第二天,广平二人洗漱妥当,吃过早饭,问询好金顶府执法堂的位置,广平就背着何琳儿前去报案,何琳儿身穿广平的粗布衣服,她自己的绫罗绸缎已经收起来了。
快到执法堂的时候,广平在地上磨了一手灰,然后一把抹在何琳儿脸上,把何琳儿气得大叫“广棒槌不得好死!”
尽管广平不停解释,邪淫是变态罪恶的原罪,她太漂亮了,这样做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良久,二人才到执法堂报案,结果不出广平意料,黑袍大人让他们回去等消息,抓住劫匪会通知他们的。
正当黑袍大人已经打发广平二人离开的时候,何琳儿自亮身份,说自己是姑南府何家孝的女儿,想让黑袍大人帮自己寻找她的伙伴,以及送自己回姑南府,必有重谢。
结果……广平被抽打了二十鞭!
广平冤啊!他觉得这怎么能打他,要打也是打何琳儿这疯女人才对啊。
还好打得不重,广平强忍着疼痛把何琳儿背回了客栈,然后脱衣对着镜子查看,只有一道道鞭痕,没有打破血肉,广平心下稍安。
何琳儿坐在床上缩着身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广平心里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看着窗外的夕阳,广平升起了一丝茫然。
没吃晚饭的二人,迷茫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广平帮何琳儿换洗好了断腿处的布带,二人吃饭的时候,广平问少女:“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何琳儿摇头。
广平也是一阵迷茫,他对何琳儿说:“我一会儿出去逛逛,看有什么事做,你在这里等我。”
何琳儿急忙拉住广平衣袖,“你别走!”说话的同时,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广平,一脸哀求之色。
广平拍了拍少女的手臂,安慰道:“别怕,我不是要一个人偷偷逃跑,我只是去看看有什么活儿干,咱们这样做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啊!”
何琳儿不放手。
广平柔声道:“相信我,我不会跑的,你看我空着手出去,包裹都在屋里呢!”
何琳儿还是拉着广平衣袖。
广平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怎么应付少女,只好干憋憋的说道:“我保证,我保证不跑。”
何琳儿看着广平呆头呆脑的样子,娇声道:“你发誓!”
广平急忙发誓一定会回来的。
摆脱了何琳儿,广平在街上逛了半天,渐渐有了主意,他遇到一家早餐摊铺出租,只有两间房,价格合适。
广平想着以后可以卖稀饭、馒头、油饼、豆腐脑、馄饨,过了早上,还可以挑着担子沿街叫卖,广平越想越兴奋,觉得这个想法可行,立马回客栈和何琳儿商量。
何琳儿见广平回来,娇嫩的脸上,紧绷的眉毛明显松散开来,至于广平和她说的做早点摊贩的事,她则毫不放在心上。
就这样,广平租下铺面,成了一名早点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