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书院里的学子有事没事就去他们的房舍坐坐,名约拜访。
其实就是想要沾沾这房舍的幸运之气。
最后还是裴清晏勒令朱逢春消停下来,每日除了去上课,吃饭,就不准与人说话。
房舍也挂上了谢客牌。
这才安稳下来,这谢客牌可不针对赵景然。
赵景然的身份也就山长跟几个夫子知道,对所有的同窗都是只称自已是商贾之家的小儿子。
低调到不像话,住在了四人帮房舍前头一排。
巧的很,那间房舍原本住的是陈耀宗跟自已跟班。
现在陈耀宗已经是被白鹭书院开除了学籍,几个跟班平时跟着陈耀宗耀武扬威的,得罪了不少的同窗。
现在没了陈耀宗庇护,一个个原本也没心思读书,又害怕陈耀宗的事万一牵扯到自已,就都找了理由回家去了。
想等事情彻底过了,一年后再回书院重新读书科考。
所以那间朝南宽敞的房舍就空下来了,正好赵景然住进去。
还是独住的单间。
他再是性格变了,也是从小娇养的,真要是跟别的不相熟的三人共住话,也难以接受。
而且来了白鹭书院才知道,这里都是天蒙蒙亮就闻鸡起舞的,朗朗读书声让赵小公子从此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读书的习惯彻底改了。
一大早大多数的房舍都是窗户大开,里面四人都是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
然后才去饭堂吃早饭,夫子的课也就一个时辰。
剩下的就是自已完成夫子布置的任务。
现在四人帮升级到五人帮了,上完了课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
要么就是留在上课时的书堂继续读书打磨策论跟制艺。
要么是有些喜好琴艺、棋艺、茶艺、画艺的去找相关的夫子去讨教学习。
要么去练武场活动一下筋骨。
裴清晏是想着去练武场的,他对骑射感兴趣,他从小的环境哪里有条件骑马射箭。
这时候不努力多学些,以后如何保护夫郎跟孩子。
赵景然对骑射就没兴趣了,赵府自已就有练武场跟马场,骑马他从小就会。
拉着裴清晏要去竹林里的石桌上下棋,口里劝着:
“你们几个别总是盯着书本和练武场啊,君子六艺,这棋艺还是重要的,不然以后入了翰林院和官场与同僚手谈一局都做不到。”
除了朱逢春屁股上像是有钉子,唯一能耐着性子坐的住的也只有夫子的课了,要是再坐着下棋那估计要石化。
可是薛正跟许长平还是可以发展发展棋艺的。
赵景然说完,看着四人帮。
“我可不去啊,你们四个正好两局棋,我这臭棋篓子就不去凑热闹了,我去饭堂为你们打探打探中午吃什么啊!”
朱逢春一秒都不想的就坚定的拒绝,脚底抹油,一阵烟似的就跑了没影了。
剩下的三人都被赵景然拽到竹林去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