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你也好意思出来写?!”
朱逢春满脸通红,他不是不知道自已的诗写的烂,但再烂不也得硬着头皮上嘛!
好在这场子的主人出来解围。
“诗好诗坏不过是博个乐子,这位兄台能来捧场就已经是极好的。”
一姑娘取下一盏花灯递过来:“虽然诗上的造诣不高,但是这位小兄弟的字还是很有风骨的。”
果真如她所说,其他人又去看他的字,也没吝啬夸赞,朱逢春的脸色才好了很多。
正当他要谦虚两句时,突然感觉手中的笔被人抽走了。
朱逢春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陆时已经拿着笔在花灯旁写了起来。
握笔的姿势有些奇怪,一看就是没有系统练过的。
但下笔坚定,与他握笔的姿势有些格格不入,让人不免感受到几分怪异。
有人见他是个哥儿,心里头有些看不起,但还是站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就等着看陆时会写出什么佳句。
裴清晏心里一紧,上前将陆时护着,余光看到陆时写的词,蓦地睁大了眼睛,不由得凑过去细细看。
耳边出现了许多声音,陆时有些紧张,一来怕自已写的东西不合他们审美,而来有些字他不一定记得准,只能铁头写。
“写好了。”
他长出一口气,将写好的词交给那个姑娘。
对不住了辛大人!
他写的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上阙,当时脑子一热,一下就想到了这首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姑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多看了陆时两眼,别说他了,周围的书生们差点惊掉了下巴。
那张纸在众人手里传了一遍,刚开始的时候还安静的,后来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陆时有些紧张地握住裴清晏的手,“写的不好吗?”
裴清晏回过神来,两眼神采明亮,他弯起嘴角,回握住陆时的手,夸道:“你写的非常好。”
“这是你夫郎吧?”
那姑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笑着问他。
大伙都看了过来,眼神热切。
(下一本还是种田文,宝宝们想看男女主,还是双男主哥儿种田文啊?留言告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