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早就有怀疑,不过祁平已经死了,再纠结这些也没用了。”
…
转眼到了年底。
景言盯着电脑屏幕我们订的机票,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心里难过。
我又何尝不是。
“我们再走一次吧?”我问。
景言摇头:“没用的。”
我长舒了口气,心里有些堵的慌。
“你觉得是谁不让我们走?”
他没说话。
“是任雪对不对?”
虽然那副画没有确定真的是任雪,我们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世,可我就是觉得那件事是她做的。
“你是不是也不想走?”我有些赌气的问景言。
他回头看着我:“我想走。”
我没在说什么,我们走不了,不收拾了背后阻碍我们的杂碎,我和景言哪都去不了。
“要不要跟我回老家过年?”我问。
景言一怔:“村里的?”
“嗯。”我点头。
他支吾了一下,似乎不太想去。
我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这个表情我再熟悉不过!
“嗯。”他很诚实。
“什么?”我想了想,他在村子里也就呆了不到三天,他难道还做了什么?
“张喜发。”
这个名字提起得时候我错愕了一下,才想起是谁。
犹记得景言给他下了鬼疮。
“我记得你给他下了49天的鬼疮,后来我让你改成7天了。”
景言支吾了下:“你把我丢下走了后他们家人又来闹了,我就把的日期从49天,变成了81天…”
我一个哆嗦。
81天,张喜发要是还能活,那才是奇迹。
我错愕的看着他,他当时下手就毫不手软了。
他被祁平关了一百年,这一百年应该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虽然非他所愿,可是终究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