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陈青怡带了鸭毛口袋,和褥子一样大,超厚。
既暖和,又防潮,就铺在最下边。
又把她奶给做的厚褥子铺在上边,褥子外边套了褥罩儿。
来回拆洗也方便。
被子更是拿了一床十斤棉花重的,淡蓝色小碎花被面,很是清新淡雅。
收拾好床铺,陈青怡又在枕头边放了一个小木盒子。
留着装点儿零碎小东西。
她爱趴床上看着书,抖着脚,吃着小零嘴儿。
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大块儿云省土布,“奶,你们看这布怎么样?
挂布帘用合适不?
花纹不仅漂亮,关键还非常厚,能将整个床围的严严实实。
一点光线都不透,私密性杠杠的。”
“不错,不错。”陈老太笑着点头,“青柏啊,你俩不是带锤子了吗?
再墙上多钉几个钉子,让小怡把那面墙也罩上。
墙太黑了。”
床铺整理完,几人又上男生寝,屋里有人,陈青怡和陈老太就没上去。
俩人整理的很快,出来楚恒就吐槽:
“我们寝室是十二人寝。
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来了五个人,几乎把下铺都占了。
就留下个靠门的。
宿舍里放着水壶,洗脸盆,行李啥的,还有人带饭碗了。
不知道谁,洗衣粉洒了一地,都起泡泡了!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
有的人衣服穿的挺板正,头发梳的苍蝇上去都能劈叉了。
可那脚是真埋汰,真臭啊,就在宿舍光着大脚丫子。
还有那床单被褥,带补丁不怕,黑乎乎的我就不理解了!”
楚恒怎么都理解不了,怎么会有人那么不讲卫生。
都上大学的成年人了,哪怕再懒,也要差不多点啊!
他是军人家庭出身,从小内务就没差过。
就算下乡,也没碰见过脚那么臭的,怕不是半个月没洗。
陈青怡不厚道的笑得哈哈的:“你也整个帘子拉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