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换了柔柔的狐狸音单独慰问了句,直接把还在拾掇自己烂摊子的博士惊得一拘灵,忍不住爆发了:“你个信球,咱不是说了别用这个声音吗?”他又不打算插手那些小国,这么着便屁用没有。
“那换位思考呢?”
系统换了个贱贱的语调,这样到时候就别说没提醒过喽。
博士不是没听出言下之意,但他信任自我——孩子们全都是亲手设计的,他比她们自己都了解自己。
“我又不喜欢弄险。”
懒是懒,分寸是极明了的,几个家伙的行事准则都这样,想针对性地计较很容易。
“当然,以后可以多来些人,不然这里太空旷了。”
舰长自是不清楚这俩的顶牛,他扫了眼偌大的厅堂柔声应和了博士的回答,一石三鸟。。。不,算上祂也在,就远不止了。
全局在握的祂一言不发,个体就应当全似光浪,莫名其妙地诞生,经受折点——或是死穴或是透镜,一往无前地直直挺进,受不可抗力偏航,永远不知是否下一刻会撞上自己的结局或为某位另一个存在带去结局或创伤,且但就理论来讲必定「拥有」结局。
凡此种种全对应得上,所以心向光明倒不是什么值得警惕的,“光解”也无需更多验算,关于光潮的驾驭可以考虑延期到目前所有计划结算完毕时,祂就这么边长辈瞅着小辈闹着玩边一一立意,谁让醒来的一分全去盯着黑团,在此的还是那么点儿。
自然,两个家伙也对光有自己的认识,并不需要祂的注解。收敛气息的那个倒是有几分堪比前身,被用极端考验刺激出藏起来的大把自损结余任谁放眼一望,除祂以外哪个见了不胆寒?
博士还是小觑了,不然祂可不会答应自损自封的操作,毕竟那是当时祂为了定上限不计后果地给他拆的一干二净,自然要负责再次压制住的全部消耗。
由此他的工作也少得多,历史的项目还是为补一补加上宣泄才立的,祂对这唯一无用无意义的一个也是不做评价,已经很划算了,斤斤计较还不如多吃几个太阳。
“年轻就是无法战胜啊。”
博士先应付了系统,不过倒是难得的苏醒以来第一句白话,才接过舰长的话茬:
“黑巧能摆外圈不?然后泡开块儿方糖就好。嗯。。。可以比赛哟?”
这是就茶会提意见,而且承认了贪食非是什么大事,谁让一并再不会从嘴角和深处生出苦涩来后仍喜欢甜食、再不会因瘦削而弱不禁风后仍偏好高热黑巧、再不会连盯个河川都要各种计较后仍逃不开“水”的最后较纯之指代物也就是茶。。。
当然,比赛可有可无,万一给孩子们当了坏表率可不好,不管是哪种。
“我把二位的菜单共享一下好了,到时候你俩提前勾划一下。”
系统及时接过工作,但过滤后的话头仍是舰长的:
“都行,而比赛的话,可以试试乱搭。”
就是前述系统拿来“威胁”博士的那些,听起来舰长是自己设计后都吃了个遍了。
无有帮助。。。何等坚挺的味觉!这一点是真的弗如远甚了,社畜工作几年身体素质都已定型,大风大浪不开挂着实遭不住了。
感官的堆彻到最后就是这几种,再远点就成了∞=0的证明,虽已不能惊世骇俗,可让两个当事者脚步一顿尚能恰恰,而系统的相关任务就是削弱其影响。
不过,博士之前说是那么说,稍许的训练后其实早无所谓了,当时更怕的是教坏孩子们,省的学芙蓉爆种拿他一血——其它意义的,系统干得出来这种偷着乐的坏事。
他的预料自然不错,可方向歪了些许,太信任已定的设计导致的,它可没说接连碰见“紧急”状况会如何——有情况他俩一打照面就通顺了,所以并不觉得顺承三者的系统会超量加班来搞恶作剧,那样真真就一个野孩子该打屁股,算下来得不偿失。
所以它打算卡bug——一如光潮在诞生前自祂以下皆无法确认直到真的碰见黑团。
落到空处,跟几位谁耍小聪明都没用,只能借着信任折现的点强行填进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