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捂着腹部那还未痊愈的伤口,眉头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渐
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天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与害怕,声音都跟着颤抖了,急切地
问道:“你怎么了?南南你还好吗?你可别吓我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嘉文咬着牙,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冷冷地抬眼望去,眼神里满是厌烦与抗拒,呵斥
道:“你!放开我。”那声音虽然因为疼痛而有些虚弱,但冰冷的语气却丝毫不减。
一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忙松开手,眼睛却还是紧紧地盯着嘉文的腹部,焦急地问道:
“你的腹部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
此时,嘉文伤口处的鲜血正缓缓往外渗出,那刺目的红色在她白色的衣服上晕染开来,显
得格外扎眼,就像一朵在洁白雪地上绽放的红梅,却透着一股不祥的意味。
一天看到这一幕,更加惊恐万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刚想掀开她的衣服查看一
下伤口的情况,嘉文却眼疾手快,一下子捏住他的手,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愤怒,大声质问
道:“你干嘛呢?你想干什么?”
一天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满是焦急又委屈的神情,赶忙解释道:“你有伤啊,我就是想看
看伤得严不严重,到底是谁伤了你?”
嘉文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与一天拉开了一点距离,冷冷地说道:“不关
你的事,你别多管闲事了。”
一天却不死心,满脸猜疑地追问道:“是毅恒嘛?他伤了你对吗?肯定是他,对不对?”
嘉文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指着一个方向,转移话题道:“那个门为
什么锁着?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一天听了这话,低着头,双脚像是生了根一样,迟迟没有回应,心里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嘉文见状,愈发不耐烦了,提高了声调,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悦,大声地道:“喂,你没
有听见我说话嘛?耳朵聋了啊?”
一天身子微微一颤,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好,这才缓缓挪动脚步,朝着那扇门走去。
费了一番周折,一天终于打开了那间紧锁的门。
嘉文也不等一天,径直就走了进去,可当她看到里面摆放着的三台电脑后,顿时震惊得瞪
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道:“监控?你是这家酒店的保安吗?”
一天站在门口,连忙摇了摇头,低声回应道:“不是。”
嘉文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那屏幕的幽光在她的脸上闪烁不定,映照着她疲惫却
又透着几分倔强的面容。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行吧,那你给我倒杯水来,我还得吃
药。”
“好。”一天轻声应道,眼神中满是关切与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