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唯有这割鹿刀和你一样,人人都在肖想。”我轻笑着道:“他们都在肖想用这柄割鹿刀要了你的命,我偏偏要让你的命跟这割鹿刀一样安然地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
曾经有一位姓牛的表演艺术家说过——
无理走遍天下。
有理也无理。
无理狡三分。
以前的我可以面不改色地在我的奇幻小说中写出这样有道理的话。
如今的我已分不清我说这话是不是真的在狡辩。
也许我本就不想去解释戒指的事情。
但我说的是事实。
割鹿刀只有在万里独行手中才能绽放光彩。
因为这刀是生来乱世的,这刀何其无辜。
执刀的人,是被迫推上浪尖试刀的,两者何其相似。
万里独行道:“他们都想要我的人头。只有你不是。”
露骨一点说,其实我和“他们”想要的,也就差那么一个字——
我要人,不要人头。
其实也可以是两个字——
我要活人,不要死人头。
“呵呵呵,人头又不能当饭吃。”
“可以当球踢。”
“万里独行,不要告诉我咱家内个藏书阁里连冷笑话都有。”
“一个鸡蛋去茶馆喝茶,结果它变成了茶叶蛋……”
“……”
“……有一个鸡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结果它变成了松花蛋……”
“……”
“……有一个鸡蛋跑到花丛中去了,结果变成了花旦;有一个鸡蛋骑着一匹马拿着一把刀,原来是刀马旦……”
居然真的有……冷笑话……
我于是华丽丽滴囧成呆滞状。
“……有一个鸡蛋无家可归,结果它变成了野鸡蛋;有一个鸡蛋生病了,结果变成了坏蛋;有一个鸡蛋结婚了,结果变成了混蛋……”
我挣扎着伸出爪子掐他的脖子:“你还有完没完,哈?!”
万里独行兴高采烈滴垂头舔着我的手臂道:“从前有个野鸡蛋,江湖中人人都认为这个蛋生病了,其实,他只不过变成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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