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作一团在他上下其手的同时伸出抖抖抖滴魔爪勉勉强强也上下其手反击。
这是一匹巨硕的、有着一身结实肌肤的狼。
汗水湿了他的背,我闭着眼摸着他背上尺寸、深浅、造型各不相同的伤疤,每一下都叫他的吻更加野蛮纠缠。
这么多,到底是怎么留下的?
……
但此时显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凶器已经准备就绪。
我还在迷迷糊糊想着那些伤疤,就听见有狼在说:“小城,以后我疼你。”
未听明白的我就被袭得猛打了个哆嗦——疼!
果然很“疼”我。
不是处 女,还能觉得疼,从猥琐学角度去看那一定是一个尺寸问题,不HD的说法就是被绣花针扎过的伤口不幸被铁杵扎了。
“~~啊~~5555555~~”
“……小城,我……”
“万里……独行……55555555……”
“……小城……别哭……”
“~~啊……你轻点……5555555……”
“……你别哭,我……我出来……”
“……5555……痛……”
“……你放开我……”
“……不……要……停下……你会……有……阴影……5555……”
“……别哭别哭……”
“……55555555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
于是我死命抱着某狼,泪。
……既然痛了,就痛吧……
汗水与泪水迷蒙间,我“看”见了他布满情 欲的脸和不断起伏的背脊。
某狼,失控了。
……
我模模糊糊地在他怀里呻吟着,听他无奈地咕哝:“小城……不要把水弄到床上……”
这一夜摸爬滚捏缠,a o e i u ~
万里独行狼的肩膀很宽,手臂很长。我背对着他,背部紧紧贴在他胸口,温暖得不像是真的。
他的呼吸很平稳,没有如我预期的磨牙打鼾说梦话~
如果说昨夜我是一条在热锅中艰难翻滚却无力反抗的鱼,那么今晨的我就是一尾造型优美的鱼骨。
天亮的时候我心中真是很想象某些贤惠又彪悍的女人一般起床做饭,虽然我看不见,摸索着淘米洗米切果子这点事情还是可以办到的,但是,我连起床的基本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那算是——新婚之夜么?
没有结婚登记、没有媒人宾客……呃,如果那匹会带见面礼的大野狼算是来宾的话……
私奔、私定终生和私婚同居?
可昨夜某狼提到了“交杯酒”,意思大约是……他本人是认可这桩所谓“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