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
顿时惊乱。
这种事,他们也好意思告诉童女?还有没有点廉耻!
喝口水,损了他一句:“你这人,又懒,又馋,又色,还没有记性!”
指了指绿洲,对他说:“这里以前叫月亮湖,很大的一片,过往商队都会在这里补充水源和沐浴,但现在,这片水已经越来越小了,只能叫月牙泉了……”
这是我问的重点吗?
“等等,等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他们怎么会一起洗澡?”
话被打断,当然没有好语气,瞪他一眼,气说:“下午跟你说的时候,你不好好听,现在跟你说,你又打断我!你听好了,现在是他们洗,等他们洗完,就轮到咱们洗了!”
说完话,她扭头吃馍,不再理他。
又被惊呆,脑中一片混沌!
早听说过西风开化,难道已经开化到了这种程度?
一脸茫然。
呆若木鸡的吃馍,喝水,全然不知滋味。
少时,绿洲里隐隐传出踏沙声。
白无常寻声看去,蛇王女儿已经整妆而出。
已换过衣,白纱换作粉纱,少了些许盛洁,多了几分妩媚。
黑无常紧随其后,身体笔直,少年英雄模样。
蛇王女儿对禹御雨点了点头,黑无常走回马队。
两人共浴后,竟无缠绵话,装作无事。
禹御雨收好了水囊、粮食,拍了拍手,提起随身的小包袱,对白无常一笑:“快起来,该我们洗了。”
堪堪苦笑:“不洗不行吗?”
哼了一声,反问:“你怕?”
怕?
我怕?
哼,共浴而已,谁吃亏?难道还能被你叫住阵吗?
霍然起身,率先走向绿洲。
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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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赝品
恐惧到了极致就会愤怒,所以才有人在夜路时唱歌。
愤怒到了极致就会大无畏,视危险而不见。
此时,白无常渡过了恐惧与愤怒,已经大无畏。
绿洲有树丛包围,穿过树丛,就来到月牙湖边。
“谁出生不是光着来的?”长袍已被他甩在地上。
“洗澡嘛,脱光了又有什么不对?”短衫也被他扔在一旁。
“难道我堂堂七尺好男儿,还怕一个小女娃子叫阵吗?”又蹬下两只短靴。
“我这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长裤,短裤一起被弃在了岸边。
他已赤裸。
已经脱光,不怕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