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霍州那边已经开始为人庆功了,“谢唯,宴亭我可真没想到你们居然去突袭西齐的军营。”
&esp;&esp;宴亭得理一笑“是王爷筹算,王爷一早勘察过嘉陵江,只此过江不易,一月之前就同谢将军与我二人商议秘密私带五千精锐绕过嘉陵江而行,以敌军西北方向火光为信,东寻在趁机出兵。
&esp;&esp;不过前提建立在嘉陵江桥梁搭建完成基础上。”
&esp;&esp;“王爷你可不知道西齐的人把手多严密,我们还要悄悄的绕过去不被人发现,不然的话早三天这个嘉陵江大关咱们就过了。”
&esp;&esp;谢唯唏嘘不已,一个月听到这类似于刺客杀人的人物他至今兴奋不已。
&esp;&esp;“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沉不住气能险些被人发现?”宴亭不客气拆台,谢唯也是不懂他哥哥的做法没日没夜的操练士兵他不知道哪根弦打错了也要训练士兵,后来被宴亭说教一顿自己捏两个泥娃娃在那儿自娱自乐,又是黑暗里关注敌军动向,他搁那儿自言自语的搞得敌军以为自己这里有妖怪。
&esp;&esp;“姓宴的,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esp;&esp;谢唯瞪他一眼,宴亭耸耸肩膀表示事实为什么不能说?
&esp;&esp;霍州在一边听故事听的心里高兴,也不忍打搅,直到谢斐和裴誉一前一后进来,方才滔滔不绝的人才不约而同闭紧嘴巴。
&esp;&esp;谢斐看了弟弟一眼“又在说什么,那么好听继续说给我听”
&esp;&esp;谢斐在军中威严甚是,谢唯在跟前不敢放肆“没说什么,是容亲王想听听我们攻破嘉陵江的事儿。”
&esp;&esp;“王爷。”裴誉点头,回头上下看了霍州一眼“你倒是潇洒。”
&esp;&esp;霍州真不愧如他所说自己是个没用的监军。
&esp;&esp;“我没潇洒为你们接风洗尘呢。”
&esp;&esp;“裴誉你这法子真是又让人出乎意料的,我都没想到。”
&esp;&esp;裴誉笑的惭愧“是陛下的锦囊妙计。”
&esp;&esp;听到里边远在千里之外的陛下还掺和一脚霍州脸色有些不太好。
&esp;&esp;“那陛下是不是知道我在这里混吃等死的事儿了?”
&esp;&esp;裴誉颔首微笑“放心吧,我不是那多嘴之人。”
&esp;&esp;闻言谢斐狠狠瞪他一眼“本将军也不是,哎不是我说裴誉你搁这含沙射影讽刺谁呢?”
&esp;&esp;谢斐遇上裴誉,这些日子攒的沉稳全随着外面滚滚江水一般逝去。
&esp;&esp;“谢将军本王也没指名道姓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看似做贼心虚。”
&esp;&esp;口舌功夫谢斐向来不及裴誉,现在想明白这理果断不搭理他,但是裴誉实在有那种自己呼吸都是在气人的本事。
&esp;&esp;西齐皇宫听闻东寻度过嘉陵江,如今整装待发浩浩荡荡往皇城而来,而他们的帝王却好似疯了一般整日抱一把琴诉着衷情。
&esp;&esp;宫女,太监太和殿的大臣们想要逃,脚步刚迈出一步被已经疯癫的帝王杀死,血溅明堂。
&esp;&esp;太和殿内官员成群的挨在一起,脸上是惊惶,满脸恐惧的看到进入大殿内的东寻人。
&esp;&esp;明堂只是空无一人。
&esp;&esp;“贵国齐帝陛下何在?”霍州察觉出一丝不妙,东寻大军压境,渡过嘉陵江直捣黄龙,如今长孙允却不在留下一殿大臣。
&esp;&esp;“陛下在东宫。”
&esp;&esp;还是太子时住过的地方,一名老臣走出来,目光似畏惧又似期望。
&esp;&esp;东寻人不是好杀之辈,他们的下场是流放是圈禁或是成为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