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也是第一次听王小暖说这个,总觉得胯下凉的很,支支吾吾的问,“你会煽猪?”。
王小暖摇头,但理直气壮,“我不会,但我知道大概怎么弄”。
阿耀:“那谁去煽猪”。
王小暖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当然找祭司啊,祭司不是会巫医嘛,这种小手术应该不在话下”。
族长和阿耀对视一眼,“阿耀,你带着小暖去找祭司,看祭司怎么说”。
两个人又去祭司家里重复了一遍煽猪的好处与方法。
祭司情绪比族长他们可稳定多了,提出,“这方法听着可行,但是我也从来没做过,不能保证会不会留下什么病症”。
王小暖给出一剂定心针,“最难的是后面伤口的养护,只要不感染,小猪应该不会死,咱不是有酒精嘛,割之前用酒精消毒,割之后也消毒再敷上祭司的药粉,应该成活率不会太低”。
“而且我们是第一次尝试,就是有小猪死亡也是在正常范围内,大家能接受这个结果。如果煽猪方法成功了,以后养的猪肉会更好”。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野猪长大了之后的杀伤力有多大,阉割后,猪的性格会变得平和,我们也不用怕大野猪直接把猪圈拱了跑出来吧”。
阿耀看祭司都觉得可以做,也同意这么做。“只是,谁来动刀子呢。”
祭司年迈,让他亲自动刀不合适,阿耀他们下手又没轻没重的,祭司手一抬指向旁边磨草药的阿羽,“阿羽去吧,作为巫医,以后少不了要接触伤口的,正好此次机会,多练习”。
无辜接到煽猪重任的阿羽满脸懵,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祭司,我能行吗”。
王小暖安慰他,“你能行,这两天你可以先拿小兔子练练手,把兔子腿割开一个伤口,再敷上药,看小兔子会不会死,要是没死就能行。”
阿羽震惊,“那岂不是很疼”。
王小暖:“确实是疼,你们可以做出让伤口不疼的药来啊”。
阿羽摇摇头,“哪有这种药”。
王小暖想起这时候还没有止疼药和麻沸散之类的东西,郑重的对祭司说,她以前好像看过有几种药材可以做出让人喝了就睡,就算在身上动刀子都不疼的药,只是隐约记得几味药材的名字,并不知道怎么做的。
祭司刚还一脸平静,听到她说有这种药,顿时精神百倍,让王小暖仔细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
王小暖说完一摊手,“我就知道这么多,具体要什么药材,怎么弄,得靠祭司你们研究了”。
祭司点点头,“能知晓有这个东西已经是山神显灵,我们会寻找草药,看能不能做出来,若是真有这个东西,以后族人就算受伤也能少几分痛苦”。
可怜的小兔子就这样沦为了医学的牺牲品,自从开辟了用小兔子试药的首例,阿耀他们养的那堆小兔子隔三差五的就被阿羽割一刀,灌一碗药,搞得大家都不敢吃了。
终于,两天后,大家又齐聚猪圈,站成一圈,围观这开天辟地第一次大型煽猪手术现场。
负责按猪的阿耀和大壮出列,提出一只小猪来按在大树伯新做的长桌上,已经被提前饿了一天的小猪,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