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不出意外的开始发热,脸都烧红了,又赶紧灌了一大碗药汤进去,额头上反复敷着凉帕子。
折腾到半夜,温度下去了一点,再给他灌了药后,王小暖也累的支撑不住了,简单洗漱后就埋在温暖厚实的棉被里沉沉睡过去。
大黄早就睡得四仰八叉,不醒狗世。
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睡着后一会,男人缓慢的睁开了的他的眼睛,眼睛里全是戒备与惊疑。
等稍微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后微微转动脑袋环审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稍微清醒的男人看见睡在火堆旁边的大黄,被杂乱的头发遮挡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狼?又长的不太像狼,狼怕火,也不会睡成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
男人不知道怎么到的这里,只记得当时躺在雪地里意识模糊,还以为自己就要丧命于此,过了一会听见了野兽叫声,只是这野兽叫声从未听过,是汪汪汪的声音。
又过了不知多久,耳边隐约听到雪地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步伐有些快,气息还不稳。
后面就没知觉了。
听见角落里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和形状判断应该是人类,只是被被子盖住了看不清。
又低头看着身上的伤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利用短暂的清醒时间判断暂时没有危险后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王小暖跟大黄都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的都翻了个身就想继续睡去了。
揉着酸疼的胳膊,眯着眼睛起床,坐在床上发呆了了好几分钟才脑袋才渐渐清醒。
赶紧转头往男人的位置看去,男人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没动,“还活着吗?”
穿好衣服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不高,只是微微有些发热。
看来这些草药的药效还挺好。
不仅平时拿这些草药当野菜吃,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更是要连着熬汤喝好几天预防生病。
男人到现在还没醒,看他的体格子,两天不吃饭应该饿不死。腰上和胸上的伤口每天要换一次药。换完药接着灌药汤。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看这野人的抵抗力好不好了,缺医少药的环境,能活下去完全得靠自己的抵抗力。
当王小暖端着装满药汤的碗过去,正拿着筷子掰他的嘴巴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瞪着两颗黑色的大眼珠子猛地看向她。
“啊”。
突然的动作吓得王小暖把滚烫的药直接倒到了男人的脸上,碗也掉到地上摔碎了,啪的一声,碎成无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