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让你去衙门东头找三根银针,一定要粗一些的。”
任永裕看了看凤川。叮嘱小衙役保护好凤川,便夺门而出。
走了一段路,他心里不仅抱怨。一定是萧木不让自己跟着,便假传大人的口谕,支开自己。
衙门东头的路少说半个时辰,这种人惯是使坏。
“诶呦!”
他心有杂念,一不留神撞倒一位老伯伯身上。
老伯伯还算客气,只是叮嘱年轻人多加小心。
任永裕连连道歉,这么大年纪被撞。都怪自己不小心。
老伯伯哼了哼鼻子,说自己还好,没那么老。不过五旬。
他只是白了头发,有些苍老,说罢,边走边年头。人没半土。头发一白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很多村子里的人都认不出了。
任永裕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而后悔,是啊,人外貌一变,就难以分辨身份了。
任永裕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小衙役。
大人为什么去城东后巷,这两日一直都在找庆儿,怎么会……
不对,任永裕突然察觉蹊跷。
转身朝后巷跑去。刚刚那个衙役,他从没见过。
城东后巷 向来人烟微薄。凤川还在思索,又有什么新的线索,身后突然发出声响,“你一个好姑娘,为何要淌这趟回水。”
凤川愣住了,回头看着那个小衙役。
他的左手微微向前弯曲,右手握拳,随着他手轻轻一挥,漫天尘埃飞落下来,她赶忙闭眼。
“你是庆儿?”
凤川镇静的问她为何要害人。
她没有动手,看着凤川捂着眼睛,上前用右手抓住她,强迫她抚摸她的左臂。
“你知道我的手是怎么残的吗?”
凤川闭着眼睛,听这个发了疯的女人讲她的故事。
无意之中,凤川摸到了她的刀子,为了稳定住她的情绪,凤川淡定的让她讲,她过去发生的事。
她姓袁,一个农家女子。
十五岁嫁人,生活过得还算安稳。
一日,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找上门。
她得知相公外面有了人。
相公不认,那女子拼命纠缠,还威胁倘若她相公不娶她就要烧了她的房子。
最终两人决定离开,去别的地儿,开始新生活。
他们路上借住了一户人家,正是那户人家彻底改变了她的一生。
她那年长相俊俏,肤白貌美,那户村妇见其如此貌美起了歪主意。
先是用熏香让他的相公沉睡下去,又找人将她送到了当地一个妓院之中。
她求饶,让那些人放了她,自己可以给她们银子。
可**却说,那地儿进得去出不来。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心有不甘,不知相公在外面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