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不是还说,那是菱角香吗?”
他颇为为难的看着,转眼又看了看十小姐,说那或许不是香味,而是灯笼之中的烛火烤着纸的糊味儿。
任永裕在一旁看着奴才,“你的衣角脏了。”奴才赶忙低头,手忙脚乱的扑落,可他根本没注意到,衣角根本没有灰。
他神情紧张,一看便是说了谎的人。
所有人看着他,凤川似乎懂了些什么。
她突然扭头看着十小姐。
女子美貌,可眼神却冰冷。
她头上厚重的纱带令人不解,这么多日,伤口还没好?
时间越长,伤口越怕捂着,纱带越轻薄,伤口好的越快。
凤川上前,伸出一只手,“十小姐的额头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紧张的低头,“多谢姑娘关心,好些了,只不过伤口深,还要养一段时间。”
“是吗?”
凤川上下打量她,一个头有伤的人,为何会佩戴项链,若是一不小心,项链就会触及伤口。上次凤川看到她的脖子光秃秃的,今儿倒是带了翡翠项链。
更奇怪的是,上次纱带不是这样绑的。
她额头很宽,上次纱带绑在额头距眉毛之中,如今倒是略微偏上。
哼,看来这是她一个人安排好的戏码。
凤川俏声,“十小姐头上的伤并不重,或许早就好了吧!”
十小姐温柔的问着她此话怎讲?低头落泪,哭诉姐妹一场,奈何如此相待。
萧木在一旁,让十小姐打开伤口。
凤川伸手阻止。
“我想她的确有伤口,只不过这伤口是自己打的。”
“——你”
“凤川姑娘为何如此说?我又不是疯子,怎么会自己伤害自己,如此做没有半点儿好处啊!”
凤川撇嘴,好处?好处就是这套房子。
“我听不懂。”“听不懂?”凤川开始将所看见的经过一条条说了出来。
她那日发现十小姐哭的时候,身后的夫婿虽然紧张,可眼神中并不焦急,他似乎早有准备,郎中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因为害怕而闭上了眼,可凤川仔细看着。
她的伤口周围所说满是血,但她伤口模糊,若远处一块儿石头丢过来,伤口会很深,她的伤口却很浅,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忍对自己下手。
“这宅子是赵家的,姐妹各自出阁,并不想争夺,你何必自个弄这么一出?”凤川转眼看了看。
她仍旧不肯承认自己演了一出戏。
“你可不承认,那日晚,七小姐生生病,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她在宅子里,而且你不知道的是,她虽不喜爱香料】香粉,但十分喜欢檀香,所以刚刚那个小奴才一直在撒谎。”
十小姐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