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蔡彪彪对自己成绩有信心,想来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这样说起来,我倒是能理解他莫名其妙对你的竞争欲了,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嘛。”
少年的神情忽然有点难以言喻。
“只是我没想到,在学习这方面,他还是挺有天赋的。”
当然,在挑衅和嘴毒这方面也不遑多让。
带着新发现,二人回到教室。
走到后门,看到他们座位上的人的瞬间,简奕宁立刻倒霉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若无其事坐在他们位置上的人,可不就是他们才在告示牌上见过名字的蔡彪彪?
简奕宁转头就想走,他发誓他真不想和这较劲的破小孩再有牵扯。
谁知却被蔡彪彪先一步看到:“你们要去哪里?”
他只好硬着头皮回过身。
他是不想和这破小孩有牵扯,但也不想这破小孩看扁他!
靳绥年率先走过去,仿佛当蔡彪彪这个人是块石头:
“让一让,这是我的位置。”
靳绥年声音冰冷,仿佛靠近了都能结冰。
简奕宁不免再一次赞同的在心里念出那个称呼:
全宇宙无敌第一大冰块。
但这招却尤为好使。
或许是靳绥年周身气质确实太吓人,蔡彪彪一个“不”字都没说,老老实实起身,挪到另一边。
简奕宁连忙跟上去:
“让一让,这是我的位置。”
靳绥年的原话他是一个字不差的模仿。
蔡彪彪似有犹豫,但看了靳绥年一眼,又老老实实地退开了。
坐回位置,少年心情不错地想:难怪靳绥年整天板着张脸,原来这么好用啊!
他转过头偷偷打量靳绥年的神情,同时他也板起脸,开始偷师。
被迫被赶到前排,蔡彪彪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我今天找你们,可不是来和你们斗嘴抢位置的。”
简奕宁不回话,看向蔡彪彪并学靳绥年板脸。
靳绥年则压根不搭理蔡彪彪。
他从来都是这样,不想搭理的人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应付。
发现自己被无视,蔡彪彪心中腾起恼怒,他忍不住拔高声音:“你们还记得运动会我说的那句话吧?”
他声音太大,周围同学目光顿时望过来,但蔡彪彪并不介意,他转向靳绥年:
“我说了,运动会不算什么,等月考成绩出来,我们再一较高下。”
“啊?”简奕宁瞬间破功,呆呆问,“你说过吗?”
蔡彪彪:“这和你没关系。”
他向靳绥年一抬下巴,颇具挑衅意味:“你总成绩多少?各科成绩分别是多少?”
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