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葬礼上,没有人注意的角落。一个男人找上了肖俊熙,声称是他姥姥的一位故人。得知肖俊熙在艺术领域颇有造诣之后,那个男人给了他一个盒子。
没错,就是现在躺在次卧里的那个诡异的盒子。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是一个空盒。
肖俊熙一下子就被这个盒子的外表吸引住了,那是一种来自视觉上的冲击,不协调的线条和颜色偏偏组成了一幅诡异而异常吸引人注意力的图案。
虽然对方来路不明,但是肖俊熙接受了这个奇怪的礼物。
渐渐的,他开始不爱和其他人交流,开始深居简出。终于,他的父母在连续一个月联系不上他,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确诊了孤独症。
他的父母本想强行带走他,但是他第一次表露出了如此坚决的意愿。考虑到孤独症确实也不会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在家上肖俊熙确确实实在这段时间不断地磨练自己的画技,父母最终作罢。
可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永别。
肖俊熙在那天晚上,双眼无神地走到卧室,打开牌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卡片,他僵硬地抽出,上面是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赫然写着
“Death”
记忆开始变得模糊,关沐夏看不清肖俊熙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回忆再清晰的时候,肖俊熙已经不见了,而卡盒里,多了一张卡牌。
“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关沐夏从这段回忆中惊醒,还不等她弄明白巨响的来源,便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卡盒的面前,颤抖的手已经摸到了冰凉的卡背。
奇怪,明明自己的手已经足够冰凉了,为什么摸到这张卡的时候,还会觉得冷?
Death!
卡牌抽出,黑色的字体里仿佛有血液滴出来那般。
这一刻,关沐夏明白了,为什么猎杀的鬼魂没有直接杀死自己,而是要大费周章地带自己来到次卧抽塔罗牌。
它分明是想让自己也变成牌盒里的一张牌,就和已经死去的肖俊熙一样。
但是,此时此刻,她又能做什么呢?
什么也做不了。
无力,深深地无力感,就算知道自己的灵魂恐怕要就此被囚禁在一个小盒当中,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额头渗出汗珠,瞳孔不自然地放大,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这是。。。恐惧?
关沐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混乱,她没有办法做任何的思考,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和害怕是什么样的感觉。
黑色的镰刀凭空出现,锋利的刃猛地刺向她的胸膛,动弹不得的关沐夏第一次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没有痛感传来。
关沐夏一点点睁开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色的长裙,搭配同样是红色的高跟鞋,披肩的长发,就这么挡在了她的身前。
那把黑色的镰刀闪着寒芒,似乎随时打算收走关沐夏的性命。但偏偏,在这个双手抱胸的红衣女子,前进不得分毫。
“能动了吗?”红衣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关沐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刚刚那种动弹不得的状态,立刻知趣地退后几步。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对她这般识相相当满意,随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是皱了皱眉头,整个镰刀便从中间碎开。而在碎裂的开口处,一只银色而透明的手突然出现,随即一路延伸,变成了一个人形。
“你。。。你到底是谁?”关沐夏愣住了,她看着眼前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人一鬼,惊讶地问道。
“我叫叶欣蓝,是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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