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穿你的眼睛,藏有多少悲和喜,像冰雪细腻又如此透明,仿佛片刻就在化去,整个城市的孤寂,不止一个你。只能远远的,想像慰藉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内心枯萎凋零的玫瑰,仿佛希望化成灰。要不是痛彻心扉,谁又记得谁。只是云和月,相互以为是彼此的盈缺。
不能哭喊已破碎,曾经的最美。独自一个人熟悉的街,别问你在想谁。不去追悔已憔悴,爱过的机会。真实已粉碎人事已非,还有什么最可贵……
清脆悦耳的动人声音在空寂的房间优雅回旋!听者如痴,看者如迷!塔克拉玛放下话筒,对众人微微弯腰一礼,这才惊醒了众人。
“好!太好了!再来一首!”
众人疯狂的叫好,掌声雷动!空寂的房间一下全沸腾了,房间似乎在紧张的颤抖,担心众人过分疯狂而吼跨它。
说实话,朱铭捷这首《曾经最美》,就是她本人来唱,也未必能唱出塔克拉玛这种味道,这不是说塔克拉玛在音乐方面的造诣超过了她,而是塔克拉玛的声音与节奏,另外就是塔克拉玛投入了真感情。
最重要的,是这种感情不是虚假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并且是有目的表达她内心的情感,而这个倾泄的对象就是殷天洪。
回想与殷天洪相处的点点滴滴,塔克拉玛真的哭了。而且是真情流露。她本是仙女,从没有体验人世情爱。机缘巧合之下,与殷天洪发生了一段微妙的感情。
当殷天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不觉殷天洪有多重要,然而,当然殷天洪离开之后,她才明白,她心里始终无法抹去殷天洪的身影。
“对不起!各位,拉玛小姐每天只唱一首,这是她事先与本店协商好了的。”张玉洁抓过话筒,笑微微的说,如果大家想听塔克拉玛唱歌,以后每天下午三点左右,塔克拉玛会准时来绿叶酒店免费为大家唱一首。
想近一点听,或者说看塔克拉玛的天仙玉容,可提前来订位置,或者说提前来酒店等着,其它消费不会有变动。
“张总,拉玛小姐还去别的地方唱歌吗?”
“不会!拉玛小姐只会在绿叶酒店免费唱歌。”张玉洁语气非常的果断,肯定的说,塔克拉玛永远不会去别的酒店免费唱歌,当然,在适当的时候,有可能去别的地方收费唱歌。但时间就无法确定了……
……
“拉玛,是不是想大哥了?”任轻盈神情同样相当的灰暗,虽说现在不用爬山涉水,穿林跳崖,天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是,她反而不习惯!身边没有殷天洪,总沉得少了点什么,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浑身软绵绵的。
“你又何尝不是?我们就别大姐笑二姐了。”塔克拉玛感慨的说,她的确无法忘怀殷天洪,情感是主要的,但不是全部。
他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值得她去珍惜,值得她去回味。没有他在身边,生活总是那么的枯燥无味。
“算了,分别就代表了相聚!我们现在必须兢兢业业的帮玉洁把绿叶的人气聚集起来,而后想想如何全面翻新银赢。”
“还银赢?洪不是决定统一用爽歪歪了吗?”塔克拉玛伤感的说,从她今天的表现看,应该会一举成名,至于人气方面不会大的问题,重要的是如何尽快的找到任赢,让他彻底的消失。
“格!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大哥自会解决这个问题。任赢不可能再出现了,我们只管放心的,大胆的开始策划如何翻新等事宜。”
任轻盈神秘的透露,殷天洪临走之前说过,他会派紫灵追踪任赢,尽快的把他解决了。至于中毒事件不会有人去追查,更不会怀疑到她们头上。
现在,“银赢大酒店”已由相关当局公开拍卖了,她们是通过公开竞拍买下酒店的,相信没有怀疑中毒事件与她们有关。
“我是担心任赢另外请人出面暗查此事,而我们俩人的玉星道一直入不了门,万一有什么事,到时找谁帮忙?”塔克拉玛始终无法化解脸上的忧郁神情。
“这个啊!大哥临走之前也有安排!格!你就放心的当你的大明星吧!”任轻盈敬佩的说,如果明的出了什么事,需要用公开手段解决的,可联系金家的人。
如果是暗的,需要用黑社会或者说不光明手段解决的事,就去黑龙社的人。他们的大当头曾欠了殷天洪一条命……
“黑龙社是什么组织?”
“不太明白,大哥没有说,我也没有多问。不过,听名字应该是什么专门从事暗杀或者说赏金猎人之类的组织吧!”任轻盈乐观的说,与黑龙社的具体联系方式,好像只有张玉洁知道。
“洪为何不愿意自己当法人代表,一个让脸出面顶着,绿叶让玉洁顶着。当初那个爽歪歪也是,出了天价买下来,最后还是让原来的老板经营,真不懂他在想什么。”塔克拉玛对此微有不满,困惑的说,像殷天洪这样的人太少了。
似乎钱太多了找不到地方花,二则对一个陌生人如此放心,真是异数,换作是她就无法百分之百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这个啊……大哥没有说。”任轻盈吓出一身冷汗,差点说漏了嘴。殷天洪曾一再叮嘱她,尽可能的不让塔克拉玛知道事情的真相。
否则,她今后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会缺少安全感,至少在她没有练成《玉星道》之前是这样的。她有自保能力就不一样了。
“或许洪真的不喜欢受人约束,无法再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呆着。”塔克拉玛轻叹一声,失落的说,她也曾向往过这样的宁静生活。可是,当真的过上这种生活时,她却相当的怀念以前的丛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