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一个,另外的现在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就算另外的人全渡过了危险期,可死了一个,而这个又是任轻盈的朋友。
就算倾家荡产摆平了,可以后呢?“银赢”还有生意可做吗?别人敢来这样的酒店吗?如果用钱摆不平,他下半辈子就只有在监狱里渡过余生了。
“不容易!任轻盈不缺钱!而她最看重朋友之情。死了的那个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斩钉截铁的说,非要老板进监狱不可。”
周天平鼓足勇气,终于把任轻盈的原话转达给他了。说完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他最清楚任赢的为人,此事闹得如此大,他大有可能另走捷径,不按正规程序处理此事。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任赢垂头丧气的摆摆手,低落说的,酒店暂时全面停业,直到此事水落石出再营业……
……
“臭蛋!你说洪哥哥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狠啊?”殷天洪一个人百无聊赖,紫灵又不理他,只得找卡拉奇说话。
“恩!你算是比较好的了。”卡拉奇极为客观的说,现在的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再说了,任赢并非什么好东西。张清明和他是多年的好朋友,为了占有绿叶酒店,他竟和别人合伴设套,弄得张清明差点上吊自杀!
如果不是张玉洁凑巧救了殷天洪,以武力解决此事,张清明尸体都发臭了,而张玉洁更是凄苦无依,有可能流落街头。
“你说,我到底是自己拍下银赢,还是送给玉洁好?”殷天洪一直犹豫不决,他早就想做点正当生意,新疆的“爽歪歪”只是一个开头。
可是,一个“爽歪歪”又能做什么,永远也成不了气候。他最初的计划是让“爽歪歪”三个字声震中外,遍布全球。
但是,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经营。而他本身并不擅长经营之道,必须找到最理想的,最适合的,而他又相信的人选。
“怎么?你想让张玉洁帮你管理?”卡拉奇历经人世亿万年,一听就明白殷天洪的想法。它虽不了解张玉洁,但相信殷天洪眼光。
“她一个人还不行,必须得加上盈盈。”殷天洪感慨的说,他一直在观察任轻盈,她虽是不错的管理人才。
但有时缺乏冷静,有点感情用事,这样的人很难从长远着眼,有时会为了个人或局部的利益而忽略大局利益……
……
洛阳日报头条头版,刊了一则这九朝古都最为轰动的消息:本市五星级“银赢大酒店”因为牛头菇中毒导致一人死亡,如今还有数十人没有渡过危险期,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酒店老板任赢悄然潜逃……
“大哥,你为何知道会他潜逃?”任轻盈困惑的看着殷天洪,眼里浮起古怪之色,她觉得殷天洪好似比以前改变了许多。
可是,到底哪里变了,她又说清楚。
“非常简单,两个字就能说明这一切。”
“哪两个字?”
“人性!”殷天洪鄙夷的笑了,非常客观的说,他第一次和任赢接触就摸清了他的为人,出了种事,他惟一可走的路就是卷款潜逃,到国外过无法无天的日子。
如果死者这边没有人告他,此事就会不了了之。死者家属最多获赔一笔抚恤金之类的就完结了。
当然,相关当局不会做亏生意,他们会拍卖“银赢大酒店”!而不可否认的,因为中毒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敢拍下这家酒店的人不多,而且价格也不会理想。
“所以,大哥早就想到了这一步,要趁机拍下银赢。”
“前面是对的,至于后者,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此事关键在你身上。”殷天洪伸手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缓缓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如果,任轻盈愿意协助张玉洁全心全心的帮他管理这些生意,他就正式进军商界,把“爽歪歪”三个字遍布全球的计划搬上桌面,正式实施。
“有玉洁一人就行了,干嘛还要盈盈留下?”任轻盈眼里有了委屈的泪光,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动情的说,她不想离开他,哪怕一天或者是几个小时。
如果可能,她宁愿分分秒秒呆在他身边,永永远远不分离。她承受不起离别之苦!相思之痛!牵挂之情!
“盈盈,你希望你父母永远看低我?难道你想永远和他们唱对台戏?”殷天洪吻吻她的香唇,冷静的说,如果她想堂堂正正的和他在一起,并得到她父母的许可,惟一可做的不是和她唱对台戏,而是想办法用事实证明她有眼光,彻底改变他们的看不起他的想法。
想达到这个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殷天洪成为商界大亨或者说成为轰动一时的大人物,名气或财气超过任氏集团。
到时,任轻盈和她们父母之间的对立矛盾就不存在了,一家人就可以和和气气,欢天喜地的团聚了。
“大哥,盈盈好感动!你是为了盈盈才决定进军商界的?”任轻盈激动的哭了,动人香唇雨点般的落在男人脸上。
“盈盈,我不想你受到委屈!”殷天洪双手轻移,落在她的双峰上,温柔的抚弄着,舌头疯狂的在她小嘴里的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