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任叔,这把年纪了还小便失禁啊!真是可怜哦!赚这样多的钱留着买棺材啊?在死之前,也应该把病治好啊!真是的,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张玉洁春风满面的望着任赢,关心神情十足。眼里却浮起前所未有的快意,那是仇恨得以渲泄后的快意。
“玉洁侄女,字据就在保险箱里,我这就给你们拿。”任赢老脸发紫,明知张玉洁在损他,却不敢吭声,宛若失去爪子的狼,温顺的打开保险箱,颤抖着从文件袋里翻出一张字据。
“玉洁,是不是这个张?”殷天洪劈于夺过,右手递给张玉洁,另一只把任赢手里的文件袋抓在手里,把所有的文件翻出……
“天洪,就是这张!谢谢你!别看他那些恶心的烂帐了,我们走吧!”张玉洁愁容顿去,快乐得像只百灵鸟,拉着殷天洪蹦蹦跳跳的向门外走去。
“把手举起来!不许动!”
殷天洪俩人刚走到门口,俩个全付武装的警察手里举着黑漆漆的手枪,一个对准殷天洪,一个对准张玉洁。郑重的警告他们不许乱动,双手举在头上,转身面对墙壁站好。
“长官,真是谢谢你们,就是他们入室抢劫!”
殷天洪俩人一个字没说,任赢呼天呛地的冲出来,不停的对两个警察诉说殷天洪和张玉洁的恶行。口口声声的要俩个警察把殷天洪俩人抓走,重重的治他们的罪。
“任老板,你放心!我们会依法办事的。”编号尾数是8899的小个子警察,悄悄的对任赢打了个手势。
“俩位长官!你们只听这个老龟蛋的一面之词,就主观的认定我们入室抢劫,不深入的,彻底的弄清事情的始末?”殷天洪徐徐的转过身子,眼里闪着夺目寒芒,深深的凝视着小个子警察。
“转身!站好!”小个子脸色陡沉,扬了扬手中的枪,冷漠说,如果殷天洪再乱动,他就开枪了。而后再告他一条诽谤袭警罪……
“罪你M!王八蛋!你们简直在浪费纳税人的粮食。”殷天洪怒从心起,嘶吼一声,宛若一股不捉摸的青烟,身子凭空幻化在俩人身边。
俩人没有丝毫反应,陡觉手里一轻,惟一的仗恃到了殷天洪手里。蓦然惊醒,沉吼着扑向殷天洪。
眼中寒光陡闪,殷天洪冷笑一声,双脚左右开弓,凶猛的踢向对方的小腿弯!俩人同时惨叫着倒下了。
“破铜烂铁!以后少拿出来丢人现眼。”殷天洪双掌合拢,微微搓动,黑漆漆的枪成了两个铁球,分别滚进他们的上衣口袋里。
“天洪,他们是假的。”张玉洁眼尖,一眼看出衣服上的编号是假的。
她出生在洛阳,一直在洛阳长大。读初中时就跟着她父亲经营绿叶酒店,多年以前就和各个区的警察打交道。
尤其是KF区的警察,她虽不是个个认识,却记得这个区的警察编号。如果一个记错还有可能,可这俩个人的编号皆不属于这个区,似乎整个洛阳也没有这两上编号……
“闪!”小个子看了他的同伴一眼,觉得势不可为,如果再让张玉洁说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不早点闪人,到时真的警察来了,想溜都没有机会了。
“回来!”殷天洪伸手抓住俩人的领带,用力向中间撞去。俩人惨哼一声,觉得眼前群星闪烁,歪斜着倒了。
“天洪,他想跑!”张玉洁一直注意着任赢的动静。他见假警察的事被张玉洁识破,如果再不跑,到时必然会吃官司,身败名裂不说,还将弄得一无所有。
“跑得脱,马老壳!呵呵,回来!”殷天洪呵呵大笑,一步蹿到任赢身边,伸手拎着他的衣领,慢慢向上提起。
“啊……放……放手……”衣领勒着脖子,任赢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的抓握,却什么也抓不到,双腿拼命的蹬踢,同样什么也踢不着。
殷天洪抖手将任赢抛进他的办公室,招呼张玉洁进去,而后关上门,慢慢的修理他。他逼任赢写张产权转让书。任赢打死不从,结果被殷天洪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是不从。
“老龟蛋!这次放你一马!”殷天洪抬脚踢在任赢的屁股上,冷若冰霜的说,如果他敢再搞怪,打绿叶酒店的主意,小心狗命不保。
……
“天洪,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玉洁敬你一杯!”张玉洁俏脸微红,含情脉脉的给他倒满酒,举起杯子,碰响之后,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玉洁,说这话就伤感情了。”殷天洪给张玉洁倒满,感慨的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好心有好报吧!她无意救了他,而他正好会几下子,正好克制住了贪婪的任赢。一报一还,大家都不必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就算扯平了。
“天洪,见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张家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随时欢迎你回来。”张清明举起杯子,感激的看着殷天洪,双眼闪着朦胧的泪花。
并赌咒发誓的说,今后绝不会赌博了。否则,就会被天雷劈死,或者说出门被车子撞死!
“伯父!这个我相信你。但是,这些话似乎不用对我这个外人说。重要的,今后别让玉洁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情,令她痛苦不堪!”殷天洪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坦诚的说,偶尔赌几把消磨时光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绝不能沉迷于其中,并不要梦想着靠发在财,输了别老想着要赢回来,赢了一万更别想着还要赢十万,不论输赢都得以平常心对待。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我有点不胜酒力,玉洁,你陪天洪多喝几杯。”张清明悄悄的对张玉洁眨眨眼,扭头对殷天洪说了句“抱歉”!摇摇晃晃的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