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来想去,只怕最靠谱的还是小六吧。憨厚老实,任我调侃。端茶递水,任我欺压。除了不会赚钱以外,什么都好。不过他不会赚钱我会嘛。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担心。而且人家小六虽然称不上帅哥一枚,但也生得相貌堂堂。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哭个啥嘛!不是还有个人在等着我么?!
卷缩在被子里,不停的擦着眼泪。心里越是明白,越是痛。因为知道自己再明白也割舍不下。
………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就对宝笙说:
“去请贝勒爷来一趟。”
宝笙顿了顿还是给我行了个礼下去了。
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出现。依旧淡漠的面孔和我的核桃眼有着天差地别。
我俯身给他行了个礼。
“贝勒爷吉祥。”
“起吧。”
干净利落,再无以前的玩味,我的心紧了下。
“找我有什么事?”
“回贝勒爷,余夕想出府。”
我低着头,学着他的清淡语气。
“出府?”
“余夕想回去看看老爷子。”
感觉那头顿了顿。
“去吧。”
。。。这未免也太干脆了吧。我不禁抬头看他,只见他已经转身迈步。
我皱着眉道:
“贝勒爷就不怕余夕跑了?”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觉得你跑得掉么?”
说完,抬脚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紧咬下唇,眼眶又湿了起来。
是啊!我跑得掉吗?不止人跑不掉,连心都跑不掉。
把宝笙习秋遣了出去,爬在床上又哭了一场。还没哭够就有人来敲门。心情不好,我拉着嗓门就吼!
“谁啊!”
来人显然被吓了一跳,顿了会才道:
“奴才小福子,是来给姑娘引路的。”
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我拿起被子把眼里鼻涕摸掉,然后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小福子见我眼睛肿得跟什么似的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不是引路吗?还不走?”
小福子连忙行了个礼。
“姑娘请跟奴才来。”
跟着小福子从侧门出了贝勒府,就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没等小福子摆凳我就爬了上去。
小福子愣了愣也跟着爬了上来。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小院的地址告诉车夫,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就动了起来。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福子看,盯得小福子犹坐针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