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后那里,太后一看她的打扮,高兴地见牙不见嘴。
一把拉住她,上下打量一番,惊叹道:“天啊!潘安、宋玉,怕是都没丫头的风采。”
说完,看向江翌潇,“怎么样?那些大臣是不是看直眼了?”
江翌潇没说话,徐昊泽却笑着抢答,“还真叫您说对了。母后,那些大臣盯着馨儿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协办大学士那老匹夫最丢人,看的都直眼了,也不看路,被地毯绊的,差不点摔倒。儿臣的脸,都叫他们丢尽了。”
江翌潇一听,腹黑个不停,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又是什么好鸟吗?要不是赵公公提醒你,你都冲下龙阶来了。
江翌潇心里鄙视,脸上越发冷诮,说出的话,也暗藏风骨,“确实够不要脸的。不过看也白看,馨儿是我的媳妇,谁也抢不走。把惹我急眼了,我把他们眼珠子抠出来!”
徐昊泽被噎得一愣,龙脸顿时有点火辣辣的。
太后娘娘暗自摇摇头,心里话,幸好馨儿是个懂事的,不然还真是让人头疼。
有江翌潇和徐昊泽,这对腹黑鸡在,这顿午膳,吃的好不好,可想而知了。
两人火药味十足,你来我往,算是棋逢敌手,都是腹黑到家的。
可馨脑袋都觉得有点疼了,没办法,刚吃完饭,就拉着江翌潇走了。
到了兵部,把银子要出来,倒是不用分,直接入帐就行了,因为星辉集团,已经把银子,都发给那些残疾军人了。
有家室、有亲人健在的,派人送他们回家;没有亲人和家的,可馨说了,“以后星辉集团,就是你们的家,有我叶可馨在的一天,就不会饿着你们。”
可馨已经让技术人员,研究假肢了,这些人大多会武功,假肢安上了,说不定还是一名好保安呢。
再不济,那些断腿的,叠个火柴盒,总是可以的吧?
断胳膊的,到药厂,去镰药,好多草药,都要镰成药粉,用一双腿,就够了。
两人忙活完,回到府里,刚要用晚膳,孙氏和于氏来了。
可馨连忙问:“母亲、弟妹,用没用晚膳?一起用吧?”
孙氏疲乏不堪,外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那还吃得下啊?公主啊,我算是知道你在晋国公府,被叶凡蕾那个贱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这就是个疯子,整天能把人折腾死!”
没等叶凡蕾嫁过来,可馨就去了西北边境;回来后,府里的、朝中的,事情一堆一堆,可馨压根都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再还有一种可能,叶凡蕾躲着不敢见她。可馨现在是公主,她是民妇,又是小妾,见到可馨还得下跪,所以,干脆躲着不见吧。
现在可馨搬出来了,她没有顾忌了,还打着是可馨堂姐的旗号,到处耀武扬威,欺负丫鬟和江翌豪别的小妾。
江翌豪变好以后,倒是把小妾处理不少,可是还留了三个下来,二个孩子娘了,你不能赶人走,一个还怀着孕,你也不能赶走,剩下就是叶凡蕾。
因为江翌豪到现在没和她圆房,府里其她的姨娘和丫鬟,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开始她还忍耐,可是等宁王叛乱,江翌豪扔下她,带着其她家眷,去了温泉山庄不管她,再等宁王叛乱被平定,江翌豪带着家人回来,她就像是疯子一样,整天闹腾。
一开始孙氏打她耳刮子,可等伤势养好后,她竟然半夜起来放把火,把库房烧了。
幸好库房有人看守,发现早,救得早,要不里面孙氏这些年攒下的宝贝,就全部付之一炬了。
孙氏没办法,只好将她囚禁起来。
可是到最后,连叶凡蕾自己的丫鬟,都不去侍候她,她不是打,就是咬,还随地大小便,你说那个丫鬟,愿去侍候她?连她自己带的两个丫鬟,都躲出老远。
于是整天,就听见她鬼哭狼嚎,说的话就没个听,下流肮脏,连孙氏都学不出口。
孙氏犯愁,想把她送走,又怕人家骂可馨,“你看看皇孝慈公主,心肠也太狠毒了!好歹那是你的堂姐,你就不管不问,任由别人欺负她?”
所以,孙氏这是来问问可馨,“公主,该怎么处置她?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疯婆子、泼辣货。”
可馨听了冷笑,“装疯卖傻还差不多。明后天,我没时间,大后天我回去看看。你告诉她,再闹就休了她。”
孙氏一听可馨这么说,总算松了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在可馨这里,饱饱地吃了顿晚饭,和于氏回去了。
江翌潇等二人走了,摇摇头感叹,“宝贝你说得对,还是别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你说叶凡蕾和继母她们,这叫不叫现世报?”
“怎么不叫?”可馨答道:“如果不是当初两人想算计你,哪有今天的事情?”
江翌潇想想正是两人的算计,让他和可馨有了竹林的第一次邂逅,于是,伸手搂过她,深情地在她耳边低喃,“不过,我现在想想,还真是感激她俩的算计,不然也没有我两的相遇、相识,而且,我也不一定有勇气设计在热地再次遇到你。就是那一次,让我更加肯定,你是我想要的妻子。馨儿,你不知道,那天其实是我最痛苦的一天,因为韩氏还活着,我自责、惭愧;因为我已经结
过两次婚,我自卑、胆怯,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个凡夫俗子,而你就是一个圣洁的白莲仙子,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