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跟他这两百年来的功力不相上下。
甚至还有些克制。
逆天。
实在是逆天。
纪阮紧紧蹙着眉。
下颌被掐着高高仰起,银白的发丝被皎月镀上层层银光,像是清冷悲悯的神只,被恶魔拉入了地狱。
黑与白的衣角交织在一起。
“阿衍忍了三年,为了见到师尊费了好大的力气,每日都在想着,见了师尊该做些什么。”
“就连自亵都要想着师尊才行。”
“你!裴衍,本尊要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
风从领口灌进,纪阮颤抖着薄唇恶狠狠说着。
下一秒。
滚烫的大掌便顺着他的腰线,越过外衫往后腰摸去。
“师尊说阿衍欺师,那我便听师尊的话好不好?”
“毕竟一‘日’为师,与师尊分离的这一千多日,全部都要补回来才行。”
。。。。。。
帷幔轻飘,薄纱浮动。
只能偶尔听见几声沙哑的咒骂声。
“疯狗,裴衍你这个疯狗,你敢!”
“!”
“老子要杀了你这个狗东西,孽徒!”
帷幔后。
偶尔也有几声低沉的轻笑传来。
“嗯,师尊正在杀阿衍呢~”
冷白如玉的小臂从床榻边耷拉下来,斑驳青紫。
转眼间,又被大掌捞了回去。
“师尊身上是谁的气息?”
“你他妈的管不着。。。。。。唔哈。。。。。。”
“是谁,嗯?”
“。。。。。。”
“是谁。。。。。。嗯?”
“。。。。。。朋友。。。。。。”
“朋友啊?比我与师尊还要亲近的朋友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