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力气比不过他。
转眼就被他摔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副银链手铐。
银光在纪阮瞳眸间闪过。
他赶忙扶着腰就要起身。
下一秒就被傅砚辞攥住胳膊,三两下拷在了沙发上。
“你疯了!”
“傅砚辞,你有病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强制这一套!?赶紧把我放了!”
他气急败坏地挣了挣。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
直到手腕泛起微微的疼痛,他才消停下来。
“傅砚辞,你这个疯子,钱又不是我欠的,你讲不讲道理?”
“别牵连无辜行不行?”
他的骂声渐渐弱了下来。
“钱是你父亲和你老板一起欠的。”
傅砚辞坐在沙发另一端。
说完后,就静静地靠在后面轻合上眼。
此后对耳畔围绕的那些叫骂声,不为所动。
任由他闹腾。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纪阮不满嘈杂的声音。
他骂的没趣。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感顿然升起。
傅砚辞后仰着,落地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落在他漆黑利落的发丝上,将他浑身散发的清冷淡漠柔和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
“说吧,要怎么才能放我走?”
纪阮叹了口气。
清软的声音中尽是颓败妥协。
如今他走也走不了。
整座岛都是傅砚辞的。
甚至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船票都不够买。
离谱。
现在他就是傅砚辞砧板上的鱼肉。
只能任他宰割。
不过这家伙这么有钱。
应该不会和一穷二白的自己计较吧?
他身上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