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咬牙切齿地说着。
可对面的人拧着眉,语气更无辜。
“不知道是谁惹得纪医生不痛快了,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我只是有事来找你。”
“如今痛的我快要忘了要告诉你哪些线索来着。。。。。。”
顾年边说着,边疼得抽了几口冷气。
好装。
但还是要陪着他演。
纪阮皮笑肉不笑地打开门,侧身给他让了条路。
“顾小少爷言重了,我是看自己衣衫不整,急着换衣服,才关门关的急了些,有事进来说吧。”
门关上。
空气都变得有些不同。
纪阮背对着他,仿佛没将他当回事。
撩起自己的银发,修长淡粉的指尖穿梭在发间,银质的精致发扣轻轻卡在半截。
“顾小少爷,有话就说吧。”
纪阮的动作都带着气性。
抬手间,掖在裤腰的衬衫往上跑了跑,微微勒紧,密不透风地贴合在纪阮凹陷绷直的脊背上,甚至能看到他精致性感的蝴蝶骨印出的弧度。
他的身材有多性感。
慕瑾年昨夜清楚的很。
尤其纪阮的背。
他红着眼往后绷直微弯时,像拉满的弦,又像是苍穹夜色间的半弯弦月。
甚至脱下这件衬衫。
慕瑾年都能想象到那双印满了暧昧吻痕的蝴蝶骨有多好看。
他望着纪阮的后背抿了抿唇。
肯定是这傻鬼给他下了什么魅术。
“手还是痛,已经有些忘了,只能依稀记得仿佛是个很重要的线索。”
他低沉的声音清冷如斯。
吐出的话语却是透着三分不正经、三分恶劣,与四分漫不经心。
纪阮套上棕褐色的风衣,叹息了声。
“那顾小少爷要怎么样才能想起来?”
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妥协。
毕竟顾年是腹黑的黑莲花。
而不是夜夜在他眼前装乖好拿捏的慕瑾年。
纪阮转过身,半靠在身后的书桌边缘。
揣着胳膊望向他清冷却恶劣的脸。
“那就劳烦纪医生请我去外面吃个饭,说不定晚些时候我便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