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真要说的话,突破了那个包围圈的你才是真的厉害。”
“不必谦虚,很漂亮的策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没有才能所以不得不使用策略,但即使如此也只是旁门左道罢了。连被令咒束缚了的你都无法打倒,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果然,你就是为了形成这个局面而挑衅我的aster吧。”
“话虽如此,二对一打倒saber也不是你的意愿吧。”
“rider,他们是什么意思?”受不了二人谜语人一般的对话,韦伯转头询问。
“ncer的aster犯下的第三个错误,他之前已经使用令咒命令ncer去打倒saber对吧?”
“啊,是的,那又怎么了?”
“然后他又命令ncer去讨伐新来的servent,一边使用令咒命令ncer去杀死saber,一边又下了命令去讨伐那个男人,这不是矛盾了吗?”
“但ncer的确与那个男人战斗了。”
“这就是问题啊。”rider满脸笑容,就像揭露别人马脚一样非常得意,“或许是把那个男人作为打倒saber的障碍作为认知,所以并没有与令咒的效果完全冲突。但那也不完全,由于令咒的原因,ncer总是不自觉有部分注意力转移向saber。这也是那个servent故意造成的,因此像他这样精于计算的男人才会故意挑衅ncer的aster吧。在这样不利的条件下,ncer还能如此善战,遇上这样的aster是在是浪费了。”
说到最后,rider又流露出不能把对方收入账下的惋惜。韦伯则把视线从rider身上移开,投向了正在战斗中的不知名的servent。
故意设置这样的局面,在战斗中表现出的策略,虽然缺乏天赋,但或许在所有的servent中最不能大意的对手。
可值得担心的不是这个。虽然被算计了的ncer没有说什么,ncer的aster,也就是自己原来的老师,也是一言不发,但原因恐怕是因为自尊受损而气到说不出话吧。
rider的说话时并没有刻意降低音量,ncer的aster应该是完全听见了。在韦伯的印象中,想让那个男人爽快地承认自己错了,还不如期待天和地能再次合二为一。
“不过话说回来,ncer这个职介难道背负着每一代都会被令咒束缚,无法全力战斗的宿命吗?”
“嗯?什么意思?”
“别在意,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嗯?”
eiya的话语突然停顿,因为余光看见有什么朝自己飞了过来,立刻转头,看见是身着铠甲的saber被击飞后,便用身体接住了saber。
“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生硬的回答,是因为和eiya过多的肢体接触而不适应吧,saber立刻和eiya分开了一段距离。
eiya看向saber飞来的方向,berserker手持长达5米的建材钢筋,如同□□一般。他拥有能够将手触碰到的东西变成自己宝具的能力,那根普通钢筋已经变成了可以杀伤servent的武器,确实,被那个扫到的话,saber被击飞也情有可原。
“还能继续吗?”
“当然。”saber的声音仍然坚定,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伤痕,但那是爱丽丝菲尔治疗之后的结果了。的确,继续战斗的话不是问题,但是否能赢就很微妙。本就缺少一只手而力量不足地saber被berserker完全压制了。
遥远回忆再次浮现在eiya的脑海。
月光下,纤细的身影被那时的berserker,海格力斯击飞,腹部涌不断涌出鲜红的液体,自己却连治疗魔术都无法使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挣扎着,颤抖的手仍然紧紧握着剑,然后以剑为支撑站起来的saber。
eiya不禁扪心自问,到了现在,自己还是这么容易感情用事的人吗?生前和死后,无数次地为了救更多的人舍弃少数人,一旦为敌就迅速杀掉。最后,为了杀死过去的自己,连作为aster的凛都背叛了。他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把所有的感情都丢弃了。
但为什么呢?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很多事情不再以合理性为第一准则,而是依靠自己的感情冲动而行动。
回想起带走樱的那时候也是呢。明明在樱被间桐家的人带走后,再直接劫走也可以,这样的话就不必把自己的样貌暴露给时臣了。
这是理性的判断,可自己为什么犹豫了呢?因为想让樱和凛好好告别,并定下再会的约定吧。从效率上来说,并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就现在这个局面来说,在原来的历史上,saber和archer都留到了最后,这是eiya对这场战争唯一知道的事情。既然如此,saber肯定有办法度过这个难关,为什么自己忍不住出手了呢?
算了,这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这可是战斗过程中。
“saber,我有个建议。”
“什么?”
“交换对手吧,由我来做berserker的对手。”
“你在侮辱我吗,是觉得我一定会输?”恶狠狠的瞪视,想必是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吧。
果然,eiya无奈地叹气,指向了一旁的ncer,“并非如此,不过saber和ncer才是一开始的对手吧。对ncer来说,不是我这个不知名的servent,而是saber作为对手更尽兴吧。而且和saber作战的话,他也不会受令咒影响,可以放手一搏了。如果没有berserker,本来saber就会和他一对一决出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