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谭洋洋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放开一个音频:“行行行,我这保证没问题,就看我们室长的了,老骁说行那就行”
“这是,锁子?”我问到。
“嗯,你俩都同意了,那这事就成了,吃饭吧。”
这还吃啥啊,心里一阵郁闷。
倒不是说我不能帮这个忙,也不是说我不想帮这个忙,而是这个事情包括今晚谭洋洋约我吃饭的目的锁子早已知道,他却没有告诉我。
我还以为锁子像他说话那般硬气,断了和谭洋洋的所有联系,结果这厮不仅没断,说话语调还那么贱嗖嗖的。
显然我这是被摆了一道啊。
“既然这样,锁子也同意,那你就让你的站员把小猫送来吧,我也挺喜欢小猫小狗的。”事已如此,还能说些什么呢,只好喝水掩饰尴尬。
“啊,那太好了”,标准的谭洋洋式的假笑,说着端起她她的大酱汤和我的矿泉水撞了一下。
“哦,忘了和你说,我想你也不会怪我吧,那只猫已经送到你的公寓了”,又是那种看不出是得意还是嘲笑的笑容。
“我还没回去,她也没有钥匙啊,进不去的啊,要我不现在就回去。”我是真的想走了。
“那个,不用急,吃完再走,魏楠已经去接了,刚才说已经接到了。”我彻底无语了,一切都在谭洋洋的掌握中,我就像傻子被耍的团团转。
被自己的兄弟出卖,接连被出卖了两次,且出卖给同一个人。
哪还有心情吃啊,可又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正在觉得强颜欢笑演得难受,实在演不下去时,抬起头,越过谭洋洋的脸,我看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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