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自己的兵,护短!
…
另一间化妆间。
白晴被救回来后,表情呆滞,用干净的手帕一遍遍擦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几乎快将皮擦破了。
汪柔的情况更糟糕。
她双手抱头,精神极度崩溃,跑进浴室里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眼瞅着录制时间快到了,两人这状态怎么上台表演?
经纪人急得团团转,最后咬咬牙,用激将法道:“大小姐,最好的报复就是在台上战胜叶若安,把她永远踩在脚下,一辈子无法翻身。”
闻言,白晴无神的眼珠子转了转,顷刻间迸发出骇人的恨意,咬牙切齿说:“不够!远远不够!我不仅要在舞台上打败她,还要她身败名裂!”
人最怕的是死寂,有目标就好。
甭管爱情还是仇恨,总归能重新站起来。
经纪人心中一喜,面上一本正经地颔首,“没问题!化妆师过来,给大小姐补妆!”
白晴放下手帕,望着镜子里红肿的半边脸,阴恻恻笑起来。
“这边脸不用刻意遮掩。”
??
经纪人拧眉一瞬,迅速反应过来,笑嘻嘻道:“按大小姐的吩咐做。”
化妆师有些懵,欲言又止。
闪光灯对颜值和身材要求很高的,大小姐本就条件一般,要是顶着这张脸上去,简直惨不忍睹。
可惜她只是个打工人,听命令拿工资,没有话语权。
权衡完利弊,化妆师几不可闻地叹气,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浴室内的汪柔不断洗脸、漱口、漱口、洗脸,然而不管经历多少遍,她仍觉得身上有味道,没洗干净。
“呜呜!我就是个听话办事的,为什么叶若安要为难我?难道因为我无权无势,欺负了不用付出代价吗?”
汪柔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恨白晴目中无人,对自己颐指气使;恨叶若安不留情面,给自己这么大的难堪。
“该死的贱人!服个软,乖乖磕头挨巴掌怎么了?你不过是个外省土财主的女儿,凭什么反抗??哪来的底气反抗?”
她不服气,一百个一千个不服气。
凭什么自己给豪门千金当牛做马,舔她们的臭脚,叶若安就不愿意?
这里是京城,寸土寸金的京城,叶若安一个外来的还不如自己这个土着。
可她怎么就那么狂妄,无视豪门千金小姐,无视大腕萧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