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突然大笑,说:“马震帮,你以为那些**从哪里来的?你动了舒兄的东西,下场早已注定!”
舒星瞥了一眼陈玉楼,说:“总舵主,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玉楼老脸一红,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教训,尴尬地说:“马震帮实在太狡猾,我对不起卸岭的兄弟们。”
马震帮猛地一惊,目光中的警惕愈发明显。这些**显然是日军的,莫非舒星的背后有人在日本支持?
舒星面无表情,眼神平淡,目光一扫过马震帮,淡淡地说:“你还是自行了断吧。”
“什么?”马震帮一脸茫然,不明所以。一句话就想让他自我了断,你当你是谁!
“兄弟们,少啰嗦,动手!”马震帮怒吼一声,不断往后退,示意身旁的亲信举枪。
院子里的几十号人都是他的心腹,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个个都不是善茬。命令一下,人人都举起了枪,试图对准舒星。
然而,当他们刚抬起枪口,舒星已然不见了身影,出现在了马震帮的身后。
马震帮感到背后一阵凉意,猛然转身,看到舒星时,瞳孔骤然缩紧,满脸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他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九泉之下的死神。那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让他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发抖。
“别……不要杀我……**还给你……”
马震帮哀求道,他知道如果现在还不求饶,结果只有一种——死亡。
“已经晚了。”
舒星语气温和,不紧不慢地随手一捏,一粒**便出现在手中。他用食指和拇指夹住金色的**,忽然加大力度。
没有**,没有枪管,那里**立刻以惊人的速度飞出,远超普通枪械的威力。瞬间,马震帮额头出现一个如指甲大小的血洞,双眼瞳孔骤然放大,由黑转白,嘴巴微张,仿佛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
一阵冷风吹过,马震帮的身体缓缓倒下,被一击毙命!竟是在近上千人的围观之下,将对方首领**!这种从千万人中斩下敌方首领头颅的手段,令人惊叹。
院子里的马震帮心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我的天哪,这实力也太强了吧。”
“单凭指力就能**。。。”
“还有他的速度,我们根本无法瞄准,手里的枪成了摆设。。。”
干掉马震帮后,舒星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陈玉楼。陈玉楼被绳子绑着手,见舒星如此迅速地解决对手并向他走来,心中充满自豪,似乎在向周围人展示:“这就是我的兄弟。”
舒星走到陈玉楼面前,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名士兵。士兵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连忙解开了陈玉楼的绳索。
陈玉楼解除束缚,精神抖擞,伸展了一下身体,抱拳感谢道:“多谢舒兄救命之恩。”
舒星轻轻摇头:“你想多了,你不值得我出手相救。”
陈玉楼一脸尴尬,这话虽然实在,但听上去有些扎心。不过,仔细想想,舒星是什么人物?而他自己又是谁呢?与舒星兄弟相称,确实显得高攀了。这几天一直称呼他为舒兄,似乎也让自己有些飘飘然。但如果不是叫舒兄,又能怎么称呼呢?
陈玉楼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舒星的真实姓名。喊他舒天官,自己这卸岭魁首的脸面往哪儿放?
“舒天官,带我们走吧!我们愿意效忠您!”
“罗大帅不在了,投靠其他人也不过是寄人篱下!”
“总舵主,您说两句吧。”
罗老歪的手下们松绑后,纷纷前来巴结。
卸岭众人纷纷望向陈玉楼。
陈玉楼清了清嗓子,说道:“舒兄,兄弟们热情高涨,您看……”舒星面色依然平静,权力在他眼中并没有多少分量:“没兴趣。”
大家面面相觑,彼此之间互相打量。
一位如舒天官这样的神仙般的人物,竟然对权力不感兴趣!
舒星冷冷扫视了一眼马震帮的手下,淡漠地说:“两条路,投降或死亡。”“我们投降。”“是,我们也投降,马震帮平日里欺压百姓,搜刮钱财,我们早就不想跟在他手下混了!”“他发财也不照顾兄弟。我选择投降,陈总舵主,你们卸岭还招新人吗?”
陈玉楼重获自由,再次恢复了总舵主的气势,咂了咂嘴,缓缓道:“此次瓶山大墓行动,我们卸岭确实损失了许多兄弟。如果你们想加入卸岭,必须歃血为盟,绝不背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