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你的脸色苍白,究竟怎么了?你有伤在身?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
随心没想到自己说服了东秀,最后却是自己这里露出了马脚。
“我没事。”随心重复了遍,然后逃也似地转身就跑。
“随心,随心。”
任梓玉在身后如何唤,随心也没有回头。
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随心解开衣服一看,伤口果真开裂了。
她的伤口本来就很深,虽然药尊给的药效果不错,但也没有强悍到让里头未沾到的刀口也愈合的地步。
更何况,她胸前的伤口并未愈合,只是结了层软痂,方才一用力,立刻挣破了。
就这么一会儿,鲜血已经染湿了她的衣服,还好跑得快,才没有被发现。
随心才给自己上了药换了身衣服,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她赶紧把自己换下来的衣物藏了起来去开门。
东秀扫了眼随心就沉着脸问:“他弄疼你了?”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换衣服,你流血了是不是?”东秀心疼极了,他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将随心扯到了身边。
若不是男女有别,他一定要扒开随心的衣服看看。
自己这个妹妹居然学会了对哥哥说谎。
东秀端起碗命令道:“张嘴,吃!”
随心有点怂,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东秀,然后乖巧地张开了嘴巴。
东秀恶狠狠地将一勺粥塞进随心口里。
刚从炉灶上端下来的粥,烫得随心的脸都纠结起来了,她忙地把粥吐在了帕子上,嘴巴张着呼呼地吐着气。
一边吐气,一边用手掌给自己扇凉风。
东秀顿时后悔起来,他忙地给随心斟了杯水递过去。
随心含了口在嘴巴里才觉得好些。
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
随心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才问道:“你见过师祖了?”
“嗯。”东秀闷闷地回。
他方才热好了粥端到隔壁去,扫了一圈并没有瞧见随心,却看到梓玉已经坐起。
他问梓玉:“随心呢?”
梓玉恍然抬头,清冷的目光从已经凉掉的茶盏中抽离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