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的驿长看到顾言的鱼符的时候脑袋就没有抬起来过,双手捧着还给曹文清,然后跟着曹文清一路小跑,一直到客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后的七八个驿卒一同跪倒。
“句容驿,驿长王顺恭迎安侯。”
驿卒齐声道:“我等恭迎安侯。”
此时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些人的话传得很远。
顾言看着王顺,吩咐道:“几年了?”
“回安侯,七年了!”
“句容此地熟悉?”
王顺不知安侯所问何意,老实的回道:“了如于胸!”
“好,麻烦帮我走一趟,给句容各大家说一声,就说顾言来了,在县衙等着他们。”
“是!”
顾言看着远处山头的白雪:“也做了七年了,是上是下,就看你能不能握住了。”
王顺闻言浑身都在发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愿为安侯赴死。”
“偷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顾言走了,身后店老板也瘫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快,快快,去马家,马家……马…马一定要拿回来,拿回来……”
马秀看着眼前的高头大马心里畅快,一旁护卫粗鲁地掰开马嘴看了看:“少爷,是匹好马,很年轻,估摸着三岁多。”
马秀围着马儿转了一圈,突然停住脚步,好奇道:“这马屁股上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儿?”
护卫也走了过来,用手掰着看了看:“咦?怎么像是被箭扎的?”
马秀皱了皱眉头:“上过战场?不对啊,张大哥不是说了吗,为了防止在战场上过于显眼暴露骑兵的位置,骑兵的所有马匹颜色只能够使用深色的马匹,使用鲜艳的马匹将会被直接处刑,当叛军处理。
这白马怎么可能上过战场?”说着他又围着其余四匹马转了一圈:“你看,这四匹就没有!”
这时候门房来报:“少爷,驿站的王顺要求咱们家去县衙听事儿。”
“王顺?”马秀皱起了眉头:“县老爷眼睛都看不见了,县丞也只知道喝酒,咱们家都没说话,听事儿,听是什么事儿?”
门房擦了擦额头的汗:“王顺就是这么说的,没说什么事儿,然后就去下一家了。”
“爷爷呢?”
“老爷还在睡,昨儿掷骰子玩到下半夜,估摸响午会醒来,要去给老爷说一声么?”
马秀摇了摇头:“算了,让他睡会儿,一会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说着就要翻身上马,准备在院子试试,可白马虽然是马,但它认人,它见这陌生人想上它身,立刻就有些暴怒,喘着粗气,开始跳腾。
马秀笑了笑:“呦,性子挺烈的,我喜欢。”
正准备再度翻身上马,这时候门房又跑来了,一路摔了好几个跟头:“少爷,少爷,广隆店的掌柜说赶紧把马送回去,这马是应天府安侯爷的……侯爷已经通知众人去府衙说事儿,真真的,错不了……”
马秀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王顺啊,你好狠的心啊!”大吼一声,马秀就赶紧朝着自家爷爷的院子跑去,现在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只想去找爷爷,去听听爷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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