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呢!”
陈懋摇摇头,回道:“不,这绝对不会好话,我记得你跟张雨晨说过,读书是为了更好的同傻逼讲话,而练武就是为了更好的让傻逼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
这个词不是好词!”
“知道不是好词你就赶紧走,我已经臭了,我不想更臭!”
陈懋得意地笑了笑:“我朝推官一职,一般都说是“专掌刑名”,或者说“理刑名”,所谓“专掌”,即“不预他政”,所以啊,御史他想管也管不着啊。
我跟谁坐一起都是可以的。”
见顾言不说话,陈懋开始自己忙自己的事儿了。
陈懋快速地把一切摆好,顺便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罐罐搁在火炉上,罐子小,一会儿水就滚开了,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有茶叶罐,油罐,糖罐,红枣罐,盐罐,甚至还有一贯葱花。
“安侯,要葱花和油么?”
顾言摇摇头:“加点糖就行,喝茶我不习惯放油和葱花。”
很快冒着顾言茶壶里的茶水被替换掉,换成了罐罐茶。
“知道嘛?”
“知道什么?”
陈懋蹑手蹑脚的走到顾言身边,神秘道:“昨日下半夜,御史陈瑛的第七个小妾和他小舅子在墙根处幽会被巡司的人撞见了,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被抓了,今大早陈瑛去领的人,哎呦,我滴妈啊,你是没见陈瑛那脸色,妈耶,真的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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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明眼人发现,那小妾已经有了身孕,显怀了都,都在猜测这孩子是谁的,乱伦啊,这是乱伦啊,现在都传疯了,你竟然不知道?”
顾言摊摊手:“我哪里知道,我一大早就进来了。”
陈懋看着顾言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小顾大人,你这手段高啊!”
“不是我做的!”
陈懋眨眨眼:“当然,我也信不是你做的,可你说咋这么巧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
看着顾言笑意的双眼带着惧人的寒光,他喃喃道:“陈瑛要完蛋了,这件事出来,他一辈子都有污点了,要不是他小舅子参与这事笑一笑就过去了,真是可怜了那个小娘子,怕是要沉了。”
顾言笑了笑,突然喊道:“唤金捕头进来。”
不一会金捕头就来了,大声道:“顾大人有何吩咐?”
顾言低头写了文书,随后交给了金捕头,吩咐道:“陈府乱伦一案,陈大人觉得另有蹊跷,现在令你等迅速去陈府,将那有伤风化的男女抓紧府衙大牢,择日候审。”
“是,大人!”
“安侯,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突然哀嚎道:“造孽啊,头一天你这么做,不是搞我么?”
顾言微微一笑:“推官专掌刑名,这是你的分内之事,什么叫我搞你啊!我明明在帮你好不好?”
“那你说是我要求抓来做甚?人家都亲口承认了,再审一次也没有意义啊。”
顾言回道:“正如佛经里说,独步天下,吾心自洁,无欲无求,如林中之象!”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保那个女子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