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跟我说用官船运煤是为了怕别人抢生意对吗?”
“对了一半,我还打算请巡司和河泊司的人吃一顿饭,不然煤灰掉在地上把地面搞得黑球球的或者把河水搞得黑漆漆是不是不好看呢?”
“你好狠的心啊!”
大帝抬起头:“这不算狠心,只要不与民争利,我觉得顾言这么做挺好的!”
这朱高炽在走后就到了朱棣这里,他把顾言的话一字不落地给大帝也说了一遍,他以为父亲会生气,不承想父亲一定都不生气,甚至还赞同。
“可他这是拿着您的名头去做事啊!”
“可我们不是拿了四分的利润么?”
“夫子说……”
大帝抬了抬手:“这里没有夫子,而且早间听解缙讲了顾言那诡辩之言,我觉得挺好,很多事情不是夫子说的算,这里,以后,将来会是你我说的算。”
说着,大帝扭过头对着一旁的郑和说道:“去,传下去,就说顾言的煤炉甚合朕意。”
“算了一下能赚多少钱么?”
朱高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后:“顾言说是两部分,一部分是炉子钱,这个是短线钱,有三万贯足矣;另一部分是煤石,他说这个部分是个长久的生意,如果光以利润来算有些武断,应该是以五年为一周期。”
朱棣搁下碗筷:“何为五年一周期?”
“顾言说万物都在变化,生意也是如此,以五年为期限,到了时间要核对收支,以便对事物的变化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然后对下一个五年的做出计划和调整,他说第一个五年的目标是百万贯。”
徐皇后笑着给朱棣加了一些菜:“这孩子真敢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朱高炽心里藏不住事,见父亲和母亲都很高兴,说道:“顾言还说了,如果能把神仙醉这个东西操作好,也能赚个百万贯!”
这话一说出来,朱棣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他没了心情,剩余的两个人自然也没有心情了。
大帝没有怀疑顾言的赚钱的手段,反而深信不疑。
他现在是怀疑这小子明明这么有本事,为何那些年却和母亲活得那么艰难?
头角峥嵘之辈在那里都是头角峥嵘,那些年,这小子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顾言要是知道大帝这个想法一定会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你没来我赚钱干啥,万一你破城了之后给我抄家了怎么办?
而且做生意赚钱讲的就是一个人际关系,万一那几个诛九族的粘上了些,这不是完蛋了。
那时候就算有一百张嘴也免不了被咔嚓一下。
就算不做生意,那就只能去偷去抢了,这玩意做事能做,那死也是死得快,而且顾言对这种事儿很抵触。就算去赚个小钱,那时候人人自危的应天府拿什么去做,连个本钱都没有。
从朱高炽那里出来时间很早,杜猛和曹文清见顾言完好的出来那叫一个惊喜,两人那会还商量着一会儿回家怎么给老妇人交代呢。
现在好了,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