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此亲非彼亲。
抱在一起的身体烫得像是快要融化一样,池茵喘着气,软趴趴地要往后倒,林慕河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贴在耳边问:“还有力气吗?”
池茵看他一眼,说:“要喝水。”
林慕河去拿旁边的水杯给她接饮用水,被她拒绝:“我是成年人,要喝酒啊。”
“别喝了我的宝,再喝就醉晕过去了。”他捏捏她的脸颊,把水杯递到唇边,坏笑着地说,“刚刚流了那么多水,现在补点,不然等会儿没力气。”
池茵没听懂他的意思,只说:“我很有力气的。”
怕他不信,表演了一个涂手捏碎玻璃水杯。
“哎呀,不怕扎手啊。”林慕河吓得赶紧抓住她的手,但水杯已经在手心里碎裂,他摊开她的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玻璃碎片扎进肉里,没有受伤。
地上有不少细碎的玻璃渣,林慕河拿过把剩下的玻璃都扫干净,去放回扫把前不放心地叮嘱:“不准乱破坏东西了。”
偏偏这时候说什么都会增长胜负欲。
身上刚刚出了汗,厚厚的衣料变成繁重的累赘。池茵觉得热,开始脱衣服,裙子是套头穿的,池茵想从肩膀下面脱,结果卡在了一侧的肩头,她心里一阵烦躁,直接干脆利落地用力一扯,衣服被她撕成两半,轻飘飘地落了地。
林慕河一回来就看她把衣服撕了,就这么坐在餐桌上,忍不住扶额。
偏偏她还浑然不觉,得意洋洋地说:“看,我力气很大。”
“知道了知道了,大力士池茵茵同学。”林慕河弯腰凑过来,鼻尖抵住她的鼻,低声问,“接下来要做什么,跟我床上打架吗。”
“不要,打架会坐牢的。”池茵推开他,又盯着他完好的衣着皱眉:“为什么你有衣服穿。”
她看了一眼自己,控诉:“你刚刚偷我衣服!”
林慕河:……
果然是醉鬼,反复无常的,上一秒还自己坐上来,现在就翻脸不认人控诉他当偷衣大盗。罪名都背了,坏人当然要做到底,林慕河手一伸,把她仅剩的那件也扒了,嬉皮笑脸:“嗯嗯,是我干的。”
原本应该是很暧昧的气氛,奈何池茵脑子单线程,只剩下了凭什么自己没衣服他却有衣服的恼怒:“那你也不准穿衣服。”
她跳下餐桌,往林慕河身上爬,双腿夹住他的腰,林慕河眉开眼笑地接住她:“好啊,我也不穿。”
池茵闻言身体力行,二话不说开始扯他衣服,撕衣服会上瘾,布料在手中“唰啦”裂开,成了一截一截的碎片,她撕到一半,开始模仿电视里的恶霸台词,面无表情地说:“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语气毫无起伏,没有一点感情。
“哦。”上衣被扒光的林慕河问:“那我要是叫老婆呢。”
池茵沉默了片刻,慢吞吞说:“电视里没有这句词……”
他抱住她,就近往客厅沙发上走,亲吻着她的脖颈,含混不清地说:“老婆,你今天睡了我的话,要对我负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