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就和欠酒那晚一样,希德和罗娜坐着最后一班车回到了公馆。
嘛,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坐第一班车从公馆离开,然后再坐最后一班车回到公馆,在这奇幻时间下,兜兜转转着。
“希德大人。”
没一会儿赶来的血仆,好在公馆中还留有那么几位。其很是贴心及时拿来了一些小点及饮料,是给他们给补充上了些许的能量,这才算是支撑起了那已经软趴的身形。
回到这里,重见天日。和煦暖阳下,荡漾草场,四周扑鼻的草香如阵风般席卷而来,浪花般扑面而来的治愈感,是如此的温暖。
但无论怎么说,他们这一次出去所要完成的目标,全部达成,来了一次大成功。要做的事情,都做了个七七八八,并且收获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算是不虚此行吧。
而在机车上,已经有了决断的弗莱莉娅,一把抓过了欠酒。那双冰凉的小手扣住他的手臂的一时,他那懵逼的眼神,还没有等其反应过来,已经将他一把给丢了出去。
“啊!”
从位子上抛飞而起,在那山道上腾空而起的身形,感觉都快要被机车撞飞了。而欠酒此刻,却鬼使神差般插入了另外一辆,迎面驶来那辆的驾驶窗内。
啪嗒落于副驾驶位子的霎时,就在他还两眼发愣的一时,尾随而来的弗莱莉娅,也已经很是乖巧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完美。”
此话……自然是对于她这番行动的自我评价,弗莱莉娅拍拍衣裙,旋即又拽起欠酒,向着车厢后面走去。
而惊魂未定的欠酒,抗拒扭曲的身形,一时嘶吼喊叫了起来。
“哪里完美了呀?啊!不——”
嗖地一下,少女的身形,一下子从车窗跳出,跳上了对向驶来的另一辆。嗯,她可是以非常粗暴的方式,强制登上了另外一辆对侧方向的机车。
“怎么了?怎么了?这……又怎么了?”
接连不断的呼喊,欠酒一时陷入到了错乱与惊慌之中。霎时间,一双白皙小手径直捂住了他的嘴。
弗莱莉娅低头探来的视线,盯着他看了许久。
“阿嚏!阿嚏!”
少女散开的长丝,在欠酒的鼻前,有着些许的瘙痒。忍不住的一时,此刻已经坐定的他……那些出窍的灵魂算是归位了吧。
“我现在可不想在村子里被他看到,要好好干活去了,你也是……吧?”
温柔话语,相互凝视的眼眸里,欠酒愣了好一会儿。观察之下,嗯,现在的弗莱莉娅……好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可怕感觉了。
拍拍身子,翩翩转动衣裙,她从后面抓到了一个坐垫块。将其摆放在了驾驶室。此时,欠酒所坐位置的中间。
美美地跪坐而下,缓缓上山的机车,扭头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
一时身边负责驾驶的血族,大气不敢出的一时,紧张地握着方向盘。而欠酒看向弗莱莉娅的眼神,见其眨巴着二三瞬,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他也偏头看向了窗外,挠着自己的脖子。嘀嘀咕咕地小声回答着。
“嘛,一般般。”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