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干事,走吧,有人看不惯我们站在这里,真的是,站在这里碍他眼了。”
终于也轮到他们两个了。
两人都带上手套,开始查看起来。
“你们小心一些,不要没有修好,反而让问题更大。”
能把这个秃顶大汉踹出去吗?
话还真的多。
“可以车螺丝吗?”
他们不是机械厂的工人,无需车螺丝。
“顾干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曦月看向他们,“螺丝不见了,车一个螺丝,安装上就行了。”
这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
这么简单?
“顾干事,你会修吗?你一个年轻女同志,你们站长让你来学习,怕也是凑数的。”
这话一出,顾曦月没有什么动静,张干事不干了。
玛德,这个胡站长怎么那么讨厌呢?
终于明白了,为何站长抵不过这个胡站长,脸皮厚这一块,自家站长可比不上对方。
“胡站长,你这是看不起女同志?大领导可是曾经说过,妇女顶不半边天,你想要反对大领导这话?”
这话一出,其他看热闹的又是倒吸一口气。
胡站长当然是立即否定,这帽子盖下来,他还能安慰坐在副站长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
“我未曾看不起妇女同志,只是这位顾干事年轻气盛,读书期间怕没有接触什么机器。”
顾曦月只是轻抬眼皮看向的圆这话的胡站长,真的有一些丑,很丑。
“我们顾干事是下乡知青,但是她父亲是机械厂的工人。”
父亲是机械厂的工人?
还是下乡知青?
“我们镇上的机器,她都会修,她是因为会修拖拉机,被特招进入我们农机站的。”
此时的糖厂厂长走了过来,“顾干事,你真的会修,只差一个螺丝?”
“顾干事,这好像是糖厂厂长。”
顾曦月对着对方轻点头,“差好几个螺丝,如果你相信我,这一台机器就能运转。”
糖厂厂长当初买这一台机器可是花费了不少钱,顶着压力买的,可是机器坏了,还一直拖到这么久,他这个厂长也不好做。
打电话给机器厂家,可是对方一直推拒,没有时间,没有时间。
让他气的不行。
可是天高路远,拿人家也没有办法。
“顾干事,你只要能修这一台机器,我一定拿出我们糖厂最高诚意出来。”
胡站长凑上来说,“顾干事,你可不要辜负了厂长的期望。”
他们都没有办法,这个顾干事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