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还是有些不愿意,实在是太埋汰了。
让我去掏大粪还不行,还要让我随身携带,这跟拉裤兜子里有啥区别?!
马兴发轻声说,“铜钱要念咒才能显现威力,万一到时候来不及呢?”
我把一张脸绷的老紧,实在是摆不出来刚才的好脸色,“你跟我爷不还在吗?有啥来不及的。”
到时候老太爷一出现,他们就赶紧猛克它一顿,把它脑袋里那根钉子给取出来不就行了吗。
“上次你请哪吒护身,但它还是抓伤了你。你觉得来得及吗?”
我去!我爷咋啥都跟他说呢!
请神上身被误伤了不说,还让它给跑了,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当即就蔫儿巴了,只要一想到我要去掏大粪还要抹身上,我就觉得浑身都不干净。
但是为了保命,埋汰又能有啥办法?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绝对是手掏大粪第一人!
算马兴发还有点良心。
他没让我抹身上,掏出个小瓶子给我,只让我装进里面,有啥事儿泼出来就行。
我这辈子都不想蹲旱厕了,如果全世界都跟燕青林家似的有抽水马桶,这个世界都会拥有美好的明天。
哪怕是洗了八百遍的手,我都感觉没洗干净,有股子屎味儿隐隐萦绕在我的鼻息间。
他干啥不早说呢?
早说的话我自己拉一泡,也比直接掏大粪好受些吧。
毕竟我又不嫌弃我自己。
我爷他们发完符纸也很快来到祠堂跟我们俩集合。
燕至站在我身边,嗅了嗅周遭的空气,然后不太确定的开口问,“厕所炸了吗?”
我现在都懒得说话。
厕所没炸,是我炸了行了吧。
算我见识浅薄,以前只知道童子尿能辟邪,现在刚知道屎也能辟邪。
除了燕至狗鼻子能闻见,别人就跟嗅觉坏了似的,也没人吭一声。
我爷看了看四周,也没看见马兴发开法坛摆供桌,不由得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