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了谁来解决?”燕青林说,“如果现在不解决,它说不定还会害更多无辜的人,到时候我们就真成罪人了。”
“我,我们咋能解决啊?”
燕明眼神有些慌张,慌忙之中他突然把眼神放到我爷爷身上,“赖先生,赖先生你一定有办法对吗?我哥这么相信你,你一定有真本事。”
说实话,我都替我爷心虚,我们也是第一回碰见这种情况。
谁知道半道整出这些烂摊子?
老三角眼作完孽倒是跑的无影无踪,留我们搁这儿遭老罪了。
该死的刘老登,祝他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皮燕子长一百八十个痔疮!
我爷爷说,“要想解决这件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趁着天亮先找到它,然后用荔枝柴烧了以绝后患。”
“去哪儿找?”
“先去它的坟地找,然后沿着周围山上找。”我爷说,“尸体怕光,要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找最好。”
燕明有些为难,“山里那么大,就我们几个恐怕很难找到吧。别人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谁敢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他这话没毛病,我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毕竟我这人老惜命了。
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命。
“所以要趁白天去。”
我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二太爷爷呢?燕家村都是他做主,他说的话别人应该会听吧。”
毕竟这老爷子可爱别人家管闲事儿了,一把岁数就想着显摆显摆自己的话语权。
“二太爷今天身体不舒服,有点下不来炕了。我爸还在家里伺候呢。”
昨天晚上给老头儿一顿折腾,下不来炕实在太正常了。
但就我们这几个人,一天把山里搜罗完也不太现实,只能先去祖坟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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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汤药敷了伤口之后,我感觉两个肩膀又好了很多,疼倒是没多疼了,就是痒的出奇。
这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挠,但每次都被我给克制住了。
去山上的时候,我爷也把我爸给叫上了,理由就是将功补过。
昨天发誓之后,我爸对我的态度好多了,对我嘘寒问暖的。
甭管他是不是演的,但是面子可做到位了,也不会动不动对我不耐烦,用眼斜愣我了。
燕至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看着没什么精神,跟他说话也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着五迷三道的。
应该是担心他爸吧。
我爸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冻的直缩脖子,“这大太阳挂在天上,咋还感觉这么冷呢。”
越往山上走这种寒冷的感觉就越是强烈,而且刮得风总是凉飕飕的,站在太阳底下都觉得阴气十分重。
第一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当时风景秀丽,阳光照在身上都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得劲。
“是阴气。”
我爷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分给我们。
他手里还拿着罗盘分辨方向,但这会儿罗盘上的指针就跟不听使唤似的开始胡乱转动。
“怎么回事?罗盘坏了吗?”燕青林盯着胡乱转动的罗盘,心里有些害怕,“赖先生,没,没事吧?”
“有东西在捣乱。”
我爷的话音刚落,眼前的山路上就从四面八方飘起了白色雾障,仅仅几秒钟就把我们给包围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