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痒。
卿令仪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嗯嗯,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成炀问。
卿令仪咬下嘴唇,“只是……只是一个想法。”
成炀的吻顺着她的小腿一寸寸往上,亲吻极其虔诚,鼻子里发出“嗯?”的疑问。
卿令仪喘了口气,竭尽全力维持语气平静,“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听或者不听,那得看你。”
“好。”
成炀应声,手指勾住了她的腰带。
卿令仪忙按住他的手背。
成炀挑眉,“不想要吗,第二种。”
“我想先把事情说完。要是开始了,我会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她红着脸,“但是如果你不想听,我也可以不说。”
她印象深刻,当初她和他说赵婉蓉不对劲,他却压根不放心上。
“我听。”
成炀停下来,笑眯眯的,“嗯嗯,你说。”
卿令仪做了个深呼吸,道:“我觉得,如果你想从那个叛徒身上套问出什么消息,用刑肯定是没用的。他不怕死。”
成炀忽地皱了一下眉头。
还真是。
他一下午,在江蒙身上用尽了酷刑,他却没吐出半个字。
“为什么这么说?”成炀问。
“因为他已经生不如死了呀,”卿令仪认真道,“你看,他烧伤这么严重,又瘸了腿。他一直流落在外,肯定是江肇不再管他的死活,甚至是要杀他灭口。他东躲西藏,为了什么?若是单纯为了活命,他大可去很远的地方,为什么躲在绥都呢?”
成炀耐心听着。
“他没有走,也没有自尽,他活着,一定是有什么信念,或是心愿。”
“信念,或是心愿,”成炀重复一遍,抬眼看向她,“嗯嗯,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我不确定。”
卿令仪拧着秀眉,琢磨着,“会有很多种可能性。”
成炀忽地问:“你明天有空吗?”
卿令仪歪过脑袋,“怎么啦?”
成炀笑道:“想找你帮忙审问。”
卿令仪很惊讶,指了一下自己:“我?”
成炀颔首。
“可那是成家的叛徒,我去审问,不合适吧?”
“你不也是成家的人么?”
卿令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