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有多么伤感。”
“……”
主屋。
大床之上。
成炀轻捂住卿令仪的嘴巴,压低了嗓音,“嗯嗯,别叫这么响,外面人听到了可不好。”
卿令仪干脆咬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恶狠狠的。
成炀叹息,“嗯嗯,别咬这么用力。我快缴械投降了。”
第二天。
地牢,听说夫人没从主屋出来。
众人更是叹惋:“当真是情深似海啊。”
主屋,床上,成炀大掌按着卿令仪的腰肢,却故意不肯动作。
卿令仪莫名心烦,红着脸,忍无可忍地问:“你……你不那样了吗?”
成炀不紧不慢,看着她,“可是我想听你的声音。”
卿令仪不明其意,她什么时候没发出声音了?
成炀俯身在她耳畔,“嗯嗯,你想不想要我?”
卿令仪胡乱嗯了一声。
“有多想?说给我听听。”
卿令仪脸颊更红,一时却说不出话。
于是成炀继续磋磨着她。
她夹在两难的境地之中,一边是被挑拨起来翻滚不息的欲望,一边是岌岌可危却还顽强的理性。
最终,她咬咬牙,倒向了前者。
“我……我想……”
成炀饶有兴致地挑眉,“想什么?”
“你……”
“想我的什么?”
卿令仪面红耳赤瞪他:“你不许得寸进尺!”
成炀笑容满面:“嗯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万一你是想我和你聊诗词歌赋呢?”
卿令仪:……
烦死了!
真的太烦了!
她很纠结,可又是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