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以后司明厉醒了。
“早。”
梁瓷眨眨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推他:“先生,你怎么没送我回自己的房间?”
原来她不是完全断片。
司明厉昨晚睡的异常的好,这会儿精神满满,可以逗她了。
“你非要往我床上钻,我也没办法。”
梁瓷震惊,随后很怀疑,最后完全不信。
“不可能,你不要骗我。”
“我没骗你。”
司明厉起身凑过去,他睡衣穿的有些潦草,露出一截胸膛,“不信你自己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瓷仔细仔细仔细的想,想起那个吻了。
然后她“淡定”的挪到床边,拎起被子的一角,挡住穿的严严实实的身体。
“先生,你好不要脸。”
平静,缓慢,淡定的叙事风格,是小傻子的作风,司明厉笑着逼近他:“知道我不要脸,还救我吗?”
梁瓷皱眉,“救吧,有钱赚。”
说完司明厉一个后仰,把她拽到怀里,“先生!”
“昨晚的吻记得,昨晚的话记得吗?
我不会说第二遍,同样也绝不会反悔,懂吗?”
梁瓷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想起昨晚的话。
“我保护你。”
“我会负责你的后半生,绝不会早死。”
然后她又想起上次的“腰吻”。
梁瓷浑身紧张起来,慌忙推开他,瞪圆了眼说:“好了,早上了,快醒醒,该吃早饭了!”
她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跑,头发飞着,衣服乱着,怎么看怎么慌张。
司明厉半支着身子,心情可以用激动来形容。
他亲了她,接管她的下半生,小傻子变成他的囊中之物了。
司明厉肉眼可见的“骚气”起来,一天呼叫八百遍梁瓷。
但好景不长,几天后,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司家。
拄着拐,叼着烟,三九天穿着吊带配大衣,长靴配短裤。
这种神经病的造型,除了司明珏,没有第二个人。
她没死,时崇追杀了她一整年,到底让她跑回了南檩。
一进门就看见司明厉跟个小妖精在打情骂俏。
“呦呵,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司明厉你个渣男!”
她嗓子毁了,说话粗哑难听,一只眼也接近失明,变成灰白色。
这个女人像鬼,梁瓷对司明珏的第一印象。
司明珏一瘸一拐的走去沙发里坐下,因为冷,她浑身打哆嗦,吸吸鼻子,掏出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