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怎么打人啊!”
四周乱成一团,司家保镖来调解纠纷,司明厉趁乱就往山上跑。
只是他没穿任何防护服,再加上他身体还没恢复,山上太冷,风吹的他摇摇晃晃。
“梁瓷!”
司明厉大喊。
夜太暗了,他视力不好,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盲喊:“梁瓷!梁瓷!”
艰难上了几个台阶,司明厉就不行了,扶着石头大口的喘气,不知道方向对不对,不知道她在不在山上,不知道她是被困住了,还是已经掉下山摔死了。
什么也不知道!司明厉一拳砸在石头上,胸腔里血气翻涌,他吼的声带都要裂了。
“梁瓷!”
一只手突然拽住他的,司明厉蓦地回头,一片黑暗里,他看见梁瓷明亮的眼睛。
“先生,你怎么来了?”
司明厉一把将人拽到怀里抱住。
他身上都冻透了,梁瓷一摸,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把帽子手套摘下来给他戴上。
“下山说。”
回到家,司明厉又发烧了,浑身滚谈,意识模糊。
医生赶来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梁瓷熬了些发汗的水喂给司明厉。
屋子里都是人,司明厉把梁瓷的碗砸碎了。
“都出去。”
佣人们颔首,急忙退出去。
梁瓷低头捡碎片,忽然被司明厉拽住,他把她拖上床,滚了两圈,把她压在怀里。
“你知不知道危险?
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连提前说一声都不会吗?
他高烧,冷风入体,伤在肺和气管,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梁瓷深感抱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是回来晚了那么简单吗?
司明厉怒红着一双眼,“万一你死在山上怎么办?”
“不会的。”
“什么不会,外面什么天气!”
“我白天一直在山上,刚刚是正好下来。”
梁瓷永远平静,相反,司明厉满眼动荡。
“所以你觉得我在小题大做,多管闲事是吗?”
“因为我骂过你多管闲事,所以你在惩罚我,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