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厉刚洗完澡,要进行针灸。
梁瓷在床边等他,手里拿着毛巾,像个佣人,也像个情人。
“什么事这么高兴?”
见她脸上有笑容,司明厉问。
“今天过节,举国同庆。”
“你还挺爱国。”
司明厉坐上床,梁瓷脱他衣服,皱皱眉:“先生,你又瘦了。”
司明厉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不到一百四,快瘦成一道光了。
“嗯,快死了,你再不好好救,诊金就拿不到了。”
“我有好好救啊,只不过排毒很慢,我也很着急。”
梁瓷解释。
她说任何话都一板一眼的,问什么答什么,倒是一点不难拿捏性子。
“快点搞吧,我饿了。”
“嗯。”
能知饿就是好事,梁瓷有点高兴,急忙布针治疗。
她离他很近很近,近到能看见皮肤纹理,司明厉前几次都不觉得有什么,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搂住梁瓷的腰,把她拉低盯着她的眼。
梁瓷的针差点扎歪。
“先生你别动。”
她严肃紧张的推他,认真看着施针的地方,“乖乖别动,我搞完再说。”
乖乖别动,搞完再说,听上去有点变味道。
司明厉顶了顶腮帮子,“赚了钱除了给你爷爷买墓地,还想做什么?”
“爷爷买墓地的钱我已经存好了,我现在在赚嫁妆。”
“想嫁人了?”
司明厉眉心微皱。
“嗯。”
梁瓷认真点头:“得赶在爷爷去世之前结婚,办婚礼喜庆,爷爷看见了会高兴,他一高兴,没准癌细胞就被杀死了。”
司明厉嗤笑:“谬论。”
“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想爷爷多活几年,所以什么尝试都得做。”
“把嫁人当尝试,你倒是厉害。”
司明厉莫名的生气,戳梁瓷的腰,她看上去瘦巴巴的,但腰上很软,不知道捏一捏是什么感觉。
梁瓷被戳的笑起来,“先生,别闹。”
说完她不露痕迹的愣了一下,撞上司明厉盯着她腰的眼神。
先生的睫毛又黑又长,鼻骨又挺又直。
梁瓷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一针下去,司明厉突然把她拽去一旁,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