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司明厉,你简直疯了!”
“姑老夫人,姑丈老爷,得罪了。”
保镖把两位老人带走,司明厉盯着月光,无动于衷。
第二天,他出门去挑棺材和坟地。
自己给自己挑这两样东西,总觉得怪怪的,汪喆有点难过,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沉默的跟着。
司明厉是南檩人,坟地却定在j市西郊。
消息传到时崇耳朵里,他一整天都不高兴。
官洛洛抱着儿子问他怎么了,他把妻儿抱在怀里,占有欲发作,声音恶狠狠的,“就该一枪崩了司明厉!”
官洛洛看了眼保镖拍来的照片,懂了。
“羽川老师和羽川医生被他赶出了家门,老人家说司明厉现在情绪不稳定,有点像得了失心疯。”
“呵,他是因为没得到你,因为希希是我的儿子。”
时泽希靠着妈妈的胸膛啃手指头,咿咿呀呀的说话。
官洛洛侧头亲亲时崇的脸,时崇还以为她要替司明厉求情,逮着她亲了一会儿,说:“不许同情心泛滥。”
官洛洛舔舔唇,笑眯眯的:“没有,我想说的是羽川老师麻烦我去找个人。”
“谁?”
“梁瓷。”
时崇对梁瓷的印象不深,官洛洛解释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说来也是缘分,黛西是回国来救你的,结果意外救下了司明厉,羽川老师说梁瓷能解司明厉的毒,但司明厉不识好歹把她气走了,老人家想查查梁瓷在哪儿,去道个歉也是好的。”
原来是这样。
时崇宽了心,急忙叫保镖去查。
“你就不想见司明厉?”
官洛洛微笑着看丈夫,“时先生,你真的很会找醋吃。”
时崇唇角压着,官洛洛凑过去吮了吮,说:“我不去见他,人都是有影子的,我不想在他心里留影子,这段奇怪的感情到此为止,他命里的女人不是我,要死要活都跟我没关系。”
“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这么动听。”
时崇笑了,唇蹭着她的脖子。
“是呗,我最知道你喜欢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