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立马松手,恶狠狠的瞪她:“解药。”
“你跟我出去玩我就给你解药。”
“玩个头,你赶紧的!”
“不玩就没有解药。”
黛西把身上的背包往上背了背,扭头就走。
“解药全世界就只有我有,不跟我玩就等死吧。”
她竖中指,骂了句保加利亚语的“死翘翘”。
这个死女人!周青青脸发紫,狠狠挠了挠头,追上去,“走走走,去哪儿?”
黛西朝着梁瓷挥挥手,揪着周青青的衣角,“这边这边,我们徒步?”
“徒步?
你要死啊!”
“不要说死,不吉利。”
“……解药!”
“知道啦,吃中午饭的时候再给你。”
“解药!”
“啊,路边的花好漂亮,你去帮我采一朵。”
“……”师父走了,还拐带走了个男人。
梁瓷觉得师父很快就要结婚了,她盘算着要赚钱给师父买份大的新婚礼物。
赚钱,她叹了口气,悄悄挪回司明厉的卧室。
人在冲着佣人发火。
“车钥匙给我。”
佣人战战兢兢,“司总,姑老夫人说了,不准您出去。”
“她算老几?”
“……”佣人抖的不行,司明厉摸到拐杖,起身下床,刚走两步,狼狈的坐在地上。
梁瓷跑过去,“我扎针的穴位会让你肌肉酸软无力,所以你只能坐着或者躺着。”
狼狈如狗但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司明厉:“你为什么还不滚?”
“我是医……”“行了,你闭嘴吧。”
司明厉脸黑如碳的动了动腿,用眼神命令佣人把他抱上床。
司明厉成了个废物,他自己给自己下定义。
他很生气,但也仅仅只有他生气,其他人都开心。
“小三儿啊,你要不要培养个兴趣爱好呀,织毛衣怎么样?
我教你。”